洛子婴一行人与秦昭世拱手见礼道:“见过秦王。”
秦昭世还之一礼,道:“说来子婴公子,乃是昭世的舅兄,无须如此多礼,以及一命大人,俊朗大人,亦无须多礼,秦洛二国,素有姻亲往来,实乃互通之亲家也。”
洛惜贤亦跟着出言道:“子婴大哥,怎的几载光景,便将惜贤妹妹给忘了个干净也,何苦早早便来此候着,当真伤心也。”
洛子婴连道不是,又见秦昭世面色不似作假,笑容亦多了几分真诚,再见洛惜贤面色红润,更加满意,显然秦昭世待洛惜贤极好。
且闻听秦昭世至今未曾充实后宫,虽然理由乃是担忧洛国背后生事,至少对外是如斯由头,几人信,便是见仁见智了。
回程路上寒暄之时,秦国队伍之中的冷小帅亦悄摸着溜出了队伍,径望洛国使团而去,虽说悄摸,实在众人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冷小帅径往冷一命处去,见冷一命不似往日里揍他一般精神,便有几分惊心,忙问道冷母:“娘亲,可是爹在来时的路上有染上甚疾病,怎的精神如此之差?”
冷母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道,不由将目光放向了白家,白俊郎欲开口之时,冷一命挥手制止了,道:“俊郎兄,此事还是一命自家与孩子说罢。”
白俊郎见老友如此,亦叹了一气,拉着白圆圆至一旁,远远观着,生怕出了意外。
冷一命转身回了车队旁,径直上了车,从车厢中抱出一物来,冷小帅见是一只幼兽,头脑之中满是雾水。
抱着幼兽的冷一命上前,将其交予冷小帅:“小帅,此乃为父路上亲身猎来送予你与小月的礼物。”
冷小帅望着幼兽懵懂的双眼,一时又想到了白小月,觉着双眼奇迹般的重合了,都是一样的水汪汪,教他喜爱极了。
瞧着一脸喜意的冷小帅,呆愣愣的站着,却不伸手接过,冷母轻拽其袖,冷小帅连上前接过:“小帅谢过爹,爹身体可有何处不适?”
冷一命摇了摇头:“小帅,为父无事,无须担心,只是路上颠簸罢了。”
冷小帅明显不信,冷一命愁云惨淡,且无心收拾他的模样,任谁来也瞧得出来有事。实是放心不下,复又问道:“爹,说罢,小帅撑得住。”
车厢里的冷一命望着面前的傻儿子,不由叹息一气,只得将路上田猎之时发生的事一一与之详述来。总觉着是他害的秦一受了重伤。
冷小帅听完自家老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说道:“爹,此事怪你亦不怪你也,乃是你便爱小帅心切,方才有了此事,问题不在于受伤一事,而是你应当先探山林虚实,如此方才不至于出了差错,伤了秦一大哥。”
见冷一命听了进去,复又说道:“此事若论怪罪,应当在小帅矣,若不是为了小帅之事,亦不会在来秦国的路上做出此事。”
冷一命望着肖母的冷小帅,至今仍显稚嫩,出口的话语却教他欣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