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好歹是从二品大官礼部侍郎之子,岂是她想“许配”便能成功的?
对于萧平儿,她尚有一丝说话的权利,但赵拓那边,又岂能强求。
她虽是那样想,但碍于自己没有立场,所以看着赵拓,好几次欲言又止。
眼见着人就要被搡出门外,萧沥沥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小步跑了过去。
但她却不直接同赵拓讲话,而是唤了唤萧张氏。
“娘,您撵赵公子作甚,想是人家公子来这医馆也是有事呢,您不分青红皂白就将人推走,秦大夫尚且没说话呢……”
萧沥沥凑在萧张氏耳边轻声冲她说道。
同时拉了拉她的袖子,不让她再往前。
听萧沥沥所言确有几分道理,萧张氏突然没了主意,伸出去的手就那样僵在空中。
见她神色动容,萧沥沥便趁热打铁,轻柔着声音问那赵拓道:“是小女子无知,竟不识公子身份,方才多有怠慢,还望公子见谅……”
“不过这天色将晚,公子独自在这萧山镇上徘徊,所为何事?”
听她一口气说那么多话,赵拓显然心情大好。
他嘴角上扬,眉眼带笑。
“好姑娘,你即是问了,那在下便斗胆一回,姑娘可曾听闻,这镇上有甚奇闻怪语?”
萧沥沥不解。
近来她总是足不出户,又见不着萧远,古籍翻了多遍也翻得腻了,倒不曾有过别的消息来源。
只偶尔可以从萧炎枭嘴里听些实事,关于萧山镇的奇闻,着实没有耳闻。
她思索几息,方不太确定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