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翻开134页,再复习一遍,确认一下自己对了没有”
学生们便都纷纷打开书本,背下来的没背下来的都自觉小声念一遍巩固记忆。
“没背熟的同学课后花点心思,不理解含义的可以再来问老师或同学,要将不耻下问学以致用”
“是”
她留了点时间给同学们复习,目光在底下游览,看到江杨偷偷地把书翻了一页又一页,匆忙又快速的记着。
未发一言,迈步若无其事的走到他身边,后者背得太专注,全然没有注意到‘危险’在前。
为初安静的站在他身边,嘴边噙着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笑,看他压低声音嘴里念念有词的背着。
半晌,等他背得差不多了,温淡的嗓音这才轻飘飘的响起“都记下了吗?”
江杨猛地抬起头,对老师那一双好看的眼睛,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其他同学纷纷转头关注。
“老师….”他尴尬而讨好的堆起了笑。
和声问,完全不见斥责的姿态“记得这么急,你背下来了吗”
他是之前完全没背过,这才在课堂匆匆忙忙抓紧时间。
“背下来了….吧”
其他同学纷纷掩嘴偷笑。
“那你来起个头”
被抓包的同学立即苦着脸“老师….”
“同学们,翻到《有狐》那一页,你们翻译文,江杨同学背原文”
“是”同学们笑着往后翻找。
可怜了在这班级里年纪第二大的江杨同学。
为初缓步回到讲台“那我们开始吧”
“狐狸在那慢慢走,就在淇水石桥。我的心里真忧愁,你的身没衣裳
狐狸在那慢慢走,就在淇水浅滩。我的心里真忧愁,你没腰带不像样。
狐狸在那慢慢走,就在淇水河岸旁。我的心里真忧愁,你没衣服我心伤”
江杨听得一会儿实一会儿虚,肉肉的一张小脸苦巴巴的,可一双眼角却是趁着同桌翻译文的时候往旁边瞟,然后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话“等下你别合书,推过来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为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没看到,心里却是在笑的。
小小年纪这机灵劲儿也不知道是随了爸爸还是妈妈。
“江杨,到你了”
同桌瞄了一眼老师,真的好像老师看不到那样用前臂偷偷地偷偷地把书挪过去一丢丢。
江杨忐忑的开始了“有狐水…水,在彼淇粱…”一开口就已经了。
同桌皱起一双小眉毛,想提醒又看老师看着这边,只能自己干着急。
“shui?”讲台的老师轻轻一挑眉,声音裹挟着质疑。
江杨小同学心里顿时一慌。
旁边的同桌也从牙关里蹦出一个字“绥”
一经提醒恍然想起,快快的改正“有狐绥绥,在彼淇梁。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心之忧矣,之子无带”到一半又不太记得,旁光暗地里往旁边瞟。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为初眉梢染了一抹笑意,很轻,看着两个学生把内心的想法都暴露在脸,还以为老师没发现,忽然就怀念起自己求学之时的时光,打掩护这样的事大抵每个学生都做过,发生的时候心里除了紧张便是忐忑,只想着快点过关,可事隔经年再回想,那也是学生时代的美好之一啊!
孔林9点前到了公司,3名股东兼老板的老北阿k二人聚集在会议室里,三面透明的玻璃墙外,倒映着办公室外头同事繁忙的身影。
他的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修长的手指点开密夹内的文件,内容被投射在投影板。
“这是老北早发给帕多罕最终的修正案,他提出的半月一结对于我们来说还是有点压力,新的合同签完后你们让财务清算之前的盈亏佣金,基于安全起见,这半个月我们先试试水,不要激进,你们负责多朝短期股这面研究,美国那边我去签合同”
不用他们大老远跑过去,老北两人求之不得,只不过“我是举双手赞成的,不过你还有两个重要账户要管,还有深圳那边的店面,你顾得来了吗”
“账户阿维会随时监管,有什么震荡他会通知我,画室那边我跟学生家长提前招呼过了,往后再把这几天的课程补回来。”
阿k满意地打了个响指“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就由你孤孤独独凄凄凉凉独自去跑腿吧”
老北“你什么时候飞”
“今天晚,下午还要过深圳一趟”
“直接从香港飞不就可以,怎么还要过深圳”
“护照在那边”
不知想到什么,只见阿k的眼珠狡黠的转了转“你不还得收拾行李吗,不如我跟你过去帮帮忙”
孔林浓眉微微一挑。
老北眼帘也抬了抬。
当事人不咸不淡的问,语气略夹了丝质疑“你过去帮我什么忙?”
“帮你收拾行李啊”回答得很正气。
“呵”嗤笑的是老北。
也引来孔林不耐地啧了一声。
被嗤笑的人给老北横过来一个冷眼“你呵个锤子”
对方鄙夷“无事献殷勤”
孔林也认同“你还真是见一次春心动荡一次”
老北不太了解其中的内幕,所以对这句话表示疑问。
阿k也不遮掩“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奈何你担不了君子”
“人家的兄弟都是僚机,怎么到你们这儿变成轰炸机,我和尚啊?犯了禁啊?还不能对人有个好感?”
这话钻入耳膜,老北神情即刻覆一缕嫌弃“你又看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