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兔人被她接二连三的问题问的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姜采采停了几秒后,只听以一副极其怀疑的口吻问道:“所以,我怀疑……你们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
“学校?”
“你们几个长的一点都不像,也不可能是一个妈生的,如果你们不是同学,那肯定也是认识的!这个地方曾有个北羌人带我来过,他脖子跟你一样也不太好……而你烤的兔子,让我想起了一个叫季咸的混蛋,你们烤的味道一模一样,所以,我猜你们是不是在同一个烹饪学校学习……”
烤兔人听完她一番不明不白的分析,脖子也不疼了,心脏也不太会跳了,眨巴着眼睛撒谎:“是……是的……”
见他肯定自己的猜想,姜采采再次抛出一个问题来,这个问题让寻了一圈水的祁巍产生了共鸣——你这里为什么什么吃的喝的都没有?
祁巍扶着桌子,等待这个答案,只见烤兔人又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这个……我,我们平时,不太来这里……”
“可你救了我们到这里,却不留吃的喝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让祁巍再次产生强烈共鸣,他暂停找水,专门听烤兔人的回答:“呃……我,我办事耽搁了……”
“耽搁了?”姜采采几乎要笑了,不过最终还是理智战胜想揍他的情感,平稳着心态道:“算了算了,虽然你差点把我们丢在这里饿死,但好歹也算是救了我……我们……,这帐就算是两清了,你我互不相欠……可是我还有个问题想不通……”
烤兔人已经心虚的想逃,弱弱问道:“什么问题?”
“你是谁?”姜采采抄手抱在胸前,气势凌厉的问道:“为什么要保护我?”
烤兔人一张漂亮的脸蛋上,立马呈现出狡黠的疑惑来,“我救了你还要被你问为什么?”
他圆睁着眼睛,装出来一股不可思议,反问:“什么时候救人,也要被盘问为什么了?”
姜采采被他问的张口结舌,旁边的祁巍近乎一种谴责的目光投到姜采采身上,姜采采瞬间结巴了:“不,不是,这不是……”
“这世道呀……果然是坏的!”烤兔人啧啧嗟叹,打断姜采采的解释,那张像是涂了猪油的嘴,红红润润的在姜采采眼前张张合合:“呵!我算是见识了,现在救人都没个好话,我路过那地方,见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在一群大老爷们儿中间差点被杀,我还不能怜香惜玉救你一救了?”
“怜香惜玉”这个词用在谁身上都不稀罕,可偏偏用在姜采采身上就让旁边站着的祁巍打了个寒颤。
本来还卯着劲要挑烤兔人话里的刺,哪知一听到这四个字,她就瞬间忘了自己要干什么,还是分配合的连连点头,表示那天的情景来,确实十分凶险,她一个弱女子着实没办法对付……
靠在桌子旁边的祁巍瞠目结舌的看着烤兔人和姜采采,他觉得自己三观受到了巨大冲撞,他怎么都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跟“香”和“玉”联系在一起,只堪堪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们两人,心里还稍微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