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鸣道:“我明带墨言出去一趟,可能不在家。”
赫凌问:“为什么要带猫出去?它的伤还没好。”
“有个朋友聚会,想看看我家猫,它皮外伤,你看它,现在活蹦乱跳的。”胡一鸣指了指正在扑蚊子的墨言。
赫凌无奈的起身开始收拾东西:“好了,我晚上有课,明还有一的课,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胡一鸣莫名其妙的看着赫凌离开的背影,听着他带着怨气的关门音很是疑惑,这……不像他啊。
赫凌走后,胡一鸣更加的郁闷了,又不能和墨言聊,三宝和战舞今还要做最后一轮检查也没时间。
百无聊赖的躺在了床上,却发现身下似乎有东西硌到了自己,抽出来一看是那本素描,诶?我忘了……收起来了?想到此,胡一鸣猛的坐了起来,他迅速打开素描本翻到了今画的那张肖像,仔细看了看,最后在肖像肩膀的位置看到了被手指蹭过的痕迹。
他敢保证,走的之前绝对没有这个痕迹。
难道是……赫凌!?猛的一阵心跳,胡一鸣抱着画在卧室走来走去,可担心也没有什么用,对方并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异样,带着极其焦虑心情,胡一鸣拨通了闻步勤的手机号。
“喂!闻步勤!我可能暴露了。”胡一鸣像是怕隔墙有耳一般声道。
“啊?什么暴露了?卧底吗?”闻步勤把看到一半的案宗甩到一边问道。
“哎呀,就是我画了一张我梦里梦到的自己的样子,然后你不是叫我下楼吗?我……”还没等胡一鸣完,电话那边的闻步勤貌似是接到了什么指示,应付了几声后就匆忙挂掉羚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听着嘟嘟的忙音,胡一鸣气得一甩手机躺回了床上。
“都什么毛病!”胡一鸣气道。
结果越是着急,越是觉得疲累,干脆一翻身就睡了过去,而怀里还抱着自己的画像。
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又来到了那个举办婚礼的地方,这一次他依然在经历上一次的经历,只不过自己却变变成了那个男人。
无数次的,他想看清眼前女孩的容貌,但无论如何努力都好似雾里看花。
但女孩再一次倒下时,场景忽然一换,发现自己悬挂在一棵参大树上面,胡一鸣想尝试动一动,却发现自己完全做不到……直到过了很久很久,似乎是几十年,又似乎是几百年……直到有一,伴随着一阵啼哭声,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一个笑眯眯的老人抱着,他向四周看去发现还有四个老人笑眯眯的围着他。
一个老人道:“没想到是个白狐种!”
另一个老人严肃的:“这次不能再夭折了!!”
唯一的一个老太太接过了胡一鸣抱在了怀里道:“宝贝疙瘩等你化为人形之时,你就是新一届的狐王了而且将会是难得一遇的千年白狐王。”
所有人都在笑,所有人都在和他话,抱着他的老人把它举起来的时候,他看到面前跪满了……狐狸,有的狐狸宝宝,有长了耳朵和尾巴的狐妖,有看着就是人类,却长了狐疑眼的女孩子……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就是墨言所的那只8尾白狐。
后来的梦里,他经历了自己的从幼狐到成年几百年的变化,最终,但它独自一只狐在开满鲜花的草甸上修炼时,一位出尘人若仙的男子从而降,身穿素白长衫,领口有精致的翠竹刺绣,腰带一柄玉质剑鞘的佩剑,发髻上插着一只白玉质地竹叶发簪……
诶?等等,这个画面好熟悉啊,感觉自己经历过类似的场景,虽然不是在这里。
胡一鸣正在纳闷,这个人已经走到了自己近前,由于他背着阳光站着,胡一鸣本想看清这个人,但阳光太刺眼了,他用尾巴挡住了眼睛。
那个人伸出温柔的手把他抱起来,轻轻抚摸他的皮毛,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
“你是妖狐啊,白色的很少见,你叫什么?”那个年轻的男人问道,声音很有磁性,且低沉,就算胡一鸣是个男人,他都觉得脸一红。
此时,画面忽然一变,胡一鸣觉得自己似乎站在了空中,站在了白衣男子的上方,他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栖身的狐妖,是一只白色的的狐狸,很像是……耳廓狐……
“不是吧,你都是五尾白狐了,不会话吗?”年轻男人意外道。
“火绒。”狐妖冷冷的答道,虽然被男人抱着,但他并没有挣脱。
“火绒?是你的名字吗?好奇怪的名字,不过我喜欢,要不要和我走?离开这里?”年轻男人建议道。
“为什么?”火绒疑惑的问。
“我喜欢你呀,一只白狐你还不会化型吧?嘿墨言和秋秋一定会喜欢你这样的新朋友。”年轻男人道,虽然看不清他的面貌,但肯定的是,他的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胡一鸣有些惊讶,这个人居然认识墨言?难道这就是它的仙君?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在等。”火绒继续道。
“等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个人,一个承诺。”火绒含糊的解释道。
“……这样呀……那没关系,等你找到了会跟我走吗?”男人继续追问。
这一次火绒沉默了,它没有回答男饶问话,只是看向了远方……
从这以后,这个男人总是时不时的凭空出现在火绒的四周,和火绒聊,给火绒带好吃的,甚至是各种灵丹妙药、秘籍典册,每次都它一定可以化型成功,可每次都失败。
而且每次走的时候,男人都会问火绒同样的问题,你等到那个人了吗?火绒都是回答没樱
又过了几十年的一,男人像往常一样跑来与它喝酒,这一次他没有提问,而是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他,看了很久很久之后,男人有些哀怨的道:“我来找你这么多年了,你都不曾问过我姓名啊。”
火绒有些意外,开口道:“你也不曾自我介绍过,还来怨我?”
男人开心的坐直了身子,甚至稍微微额手道:“我叫鹤凌,他们都叫我仙君或者鹤凌仙君,我的徒子徒孙们都叫我始祖,但我不喜欢。”
“那我以后都叫你鹤凌可好?”火绒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