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苒也已回到简知文身后站好,简知文转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女儿,见并无异样,隧放下心来。
“胡闹!朝堂之事岂能由你胡来?”宇文卓呵斥道。
“皇后,明慧的性子也该收收了,若是还有下次,朕看你这皇后的位置也要坐不稳了。”
宇文卓这个皇帝有时行事糊涂,却并不昏庸,今日若是明慧能赢过简知文之女,或者以强权压得这驸马,他都会觉得这事最后的结果还算圆满。但是刚刚人家跟自己女儿私聊了几句,自家女儿转身就换了态度,这点让他很是不悦。
“臣妾知罪,臣妾定会对明慧严加管教。”皇后言辞诚恳,态度也甚为恭敬,但表情却给拳淡的感觉。
一出闹剧耽搁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宴会结束时已过戌时。就算慕云笙自幼习武,跪了将近一个时辰,膝盖也是受不住,试量着起了几次方站起身。
“明慧这孩子是被娇纵惯了,让二皇子封丞相见笑了,耽误了两位贵客休息,来日朕定当赔礼。”皇帝宇文卓似乎终于想起还有两位贵宾在。
宴会结束,定国侯府一行四人匆忙离去,没有给想要上前搭话的慕云笙及王祈一点机会。
王静姝已经睡了一觉,简知文回屋时她刚刚起身。
“怎么样,到底发生了何事?”王静姝见简知文脸色有些难看,本不想开口询问,但最后还是没忍住。
简知文将事情经过大致一,王静姝也皱起了眉头。
“那苒到底对那探花郎是哪种意思?她最后对那公主了些什么?”
简知文摇了摇头,“这事明日再,你先休息,总归事情已经有了结果,明日再也不迟。”
“这可不是事,那探花郎为何不提别人,单单是苒?这关乎一个女子的名声,还是弄清楚的好。若是苒真的有错在先,也要适当的给她些教训。”王静姝道。
简知文拍了拍她的肩膀,本想:我已经教训她了。看了看夫人有些憔悴的脸,又改口道:“明日再,我先去趟净房。”
第二日,简知文起了个大早,待他走了两刻钟,王静姝方醒过来。吃罢饭王静姝又想起了昨晚之事,她想军中有事,简知文定没来得及教育那丫头,隧叫来嬷嬷道:“去长馨院将苒叫过来,就我有话要问她,哦,对了,就别让她带点心过来了。”
吃人嘴短,不太好话。
嬷嬷没有立刻动身,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出话来。
“怎么了?”王静姝问道。
“夫人,那个姐现在应该还过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