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吃瓜就吃瓜,八卦就八卦,怎么现在吃到自己家瓜了连用词也这么搞笑得令人发指呢?
清荷拍了拍我的背,有点鄙视的意味:“公子你现在的笑点怎么变得这么低?”
我扒拉了下鬓前的碎发,直起腰杆,摆出风流倜傥地姿势夸她道:“瞎,明明是我们清荷姑娘即兴乱编的本事日益见长。”而后寒掺地从袖中掏出今日刚发的俸禄,数了数,还剩下三两八。
我极其肉疼地将其中的二两塞到清荷手里:“明儿替你公子我赌个二两银子的,等赢了太史那厮,我们买个花衣裳穿身上纸醉金迷去。”
“好嘞!”清荷姑娘笑嘻嘻地将银子揣进怀里,不忘记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搞事情,“公子这赌注是为了相爷而下吧?”
我“……”
我觉得自己好难,这几年在长安城被人视奸得就差裸奔了。难道陶阿喜就不配拥有秘密吗?
我有点忧韶端起酒杯象征性地和清荷的碰了一下,将祝酒词得义薄云:“为了尊严!”
清荷意思地喝了一口,拄着胳膊望着我一脸“我信你个鬼”的神情。
我咂了下嘴,闻着满桌子的鱼味,问她:“相爷啥时候回来?”
“应该快了。”她。
然而事实证明,有时候女饶嘴,也是骗饶鬼。
我俩继续在院中扇着扇子,聊着城中八卦,吃光了一盘花生米,喝光了一壶酒,相爷还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