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醉酒的是大爷,我若不想再被唾弃,还能怎么着?做呗。
相爷要喝鱼汤,那鱼注定活不过今晚。
我一边稳着相爷再多喝几口醒酒汤,一边火急火燎地派清蓉去梅花轩找侯爷把我一炷香前没杀成的鱼要了回来。
更令人发指的是为了怕我假手于旁人,从杀鱼到炖鱼,相爷大人他全程瘫坐在梨木交椅上瞪大了一双桃花眼犀利地盯着我做。
要不是瞧着他全身无力,两颊发红和两年前被我喝醉带回来时一模一样,我完全有理由怀疑相爷他是装醉回来逗我玩的。
捣弄了将近一个多时辰,在清蓉的指挥之下,相爷要喝的鱼汤终于炖好了。
好不好喝我不知道,但是鱼味绝对浓到整个临松院都能闻得到。
清荷和十九俩人回来时,相爷刚心满意足地喝完鱼汤。
我望着清荷,差点两眼汪汪。她以后要是再敢鄙视我唾弃我对相爷不好,我绝对打爆她的狗头。
为了以后能减少此类劳民伤财之事,在清蓉去打热水的空儿里,望着相爷脸上的红晕,我没能忍住自己的苦口婆心:“相爷酒量不好,喝这么多作甚?明长安的头条肯定又是相爷醉酒之事了,相爷虽名声已经不好,但还是不能像今这样自暴自弃啊。”
我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半,相爷的桃花眼闪了闪,我以为他听了进去。没想到他在椅子里翻了个身,委屈巴巴:“都是太史那厮,他赌场上无父子,酒桌上无朝臣,非要我喝。”
我抚了抚额,一时竟无言以对。
毕竟太史他得也怪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