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相爷啪地一声合上书,伸出修长白嫩的手拿过其中一个蓝色的药瓶,朝我道,“身子转过来。”
“哦。”
我乖乖地将身子转过来面朝段相爷,仰着脸等他给我上药,眼睛不期然的同段相爷灼灼的桃花眼撞上。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不知怎地,我下意识地想起这两句完全不着边际的诗来。
段相爷一手挑起我的下巴,一手拿着蘸药的棉花球,轻轻地替我涂抹着伤口。
方才沐浴的时候脸上不心沾了些水,兴许伤口有些裂开,段相爷每每拿着棉花球轻轻的一碰,我便疼的吸溜一口气,到最后眼泪竟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
段相爷望着我的眉头越皱越高,末了,他拿出帕子将我眼角的泪水拭去,叹息道,“方才我还特地嘱咐你脸上不要沾水,这下知道疼了吧?”
我使劲点头,不由感叹自己真是自作自受。
段相爷涂抹完了,将棉花球搁置到桌上,我欲起身回房里榻上躺着,省的一会儿再流眼泪将金创药给冲没了,不料他的手挑着我的下巴却未松开,“先别动。”
我老老实实地坐着不敢再动弹,以为段相爷还要再给我上一遍要。
然我瞧着这段相爷俊俏的脸蛋却慢慢的朝着我的猪头脸靠近靠近再靠近,我瞧见他那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一些,我有些惶恐地闭上了眼睛……
这……这段相爷莫不是忽然瞧上了我这猪头脸,想要一亲“芳泽”?
嗷呜,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