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时候的花妈妈容貌美艳,性子泼辣,手段狠厉,来这里的客人都尊称她一声花姐。
后来随着她年纪渐渐大了,称呼也逐渐由花姐变成了花妈妈。
来明月阁的客人或寻欢作乐,或借酒消愁,或消磨人生,总是一拨又一拨的来来去去。
时隔上次我同荣玉来这儿,已经过去了两年之久。
花妈妈显然早已经认不出我了。
看她一手横在胸前拄着另一只胳膊,一手拿捏着粉红色手绢儿,细长的丹凤眼微微挑起,不过片刻间的打量,便眉开眼笑地朝我们道,“包在老身身上,几位爷尽管楼上稍等片刻。”
罢,便招手唤来身边一婀娜多啄姑娘,乖乖巧巧地领着我们上楼进了一雅间。
曾听人花妈妈开明月阁几十年,这眼光毒的很。只消她用那历尽风月的丹凤眼一过,便知道跟前的客人真的是有钱的大爷,还是那没钱的在她跟前装大爷,想骗吃骗喝骗姑娘。
方才我仔细看的分明,她一路走来,脸上扯起的笑容是在看到段相爷的时候开始放大的。
这明她一眼就看的出来段相爷非富即贵,是以连我手中的定金都没收,就让姑娘带我们进了上房。
我心中郁闷不已,上次我和荣玉一同来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上次这花妈妈不光先让我们交了押金,还给我们限时限地,告诫我们不准往楼上去,只准待在楼下,并且黑之前就要抓紧时间滚蛋。
两年前和两年后的待遇落差太大,我心里极是不平衡,不由腹诽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明月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