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对蔡琰说道:“你身体不适就不要再往外跑了嘛。”
郭柔对谢誉说道:“昭姬妹妹这么辛苦走一趟,还不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
“对啊,还不是因为你最近满城宣扬,要尊重医师,有病应该亲自去医堂找医师看病。”郭柔道。
谢誉笑了笑:“可我也说了,妇女例外啊?”
“那谁让你娶了一位好夫人,想要以身作则,响应你的号令啊。”说话间郭柔对着蔡琰也笑了。
蔡琰只好说道:“我就是偶感头晕,有点干呕,又不是走不动了,去一趟医堂不碍事的。”
谢誉双手接过蔡琰的柔荑,说道:“那张医师有说你这是怎么了吗?开药了没?”
蔡琰笑而不语,郭柔总算忍不住要为谢誉解惑了:“张医师啊,给昭姬妹妹开了几副安胎药呢。”
“安胎药?”谢誉反应过来,睁大双眼向蔡琰征求确切的回应:“你怀孕了?我······我要当父亲了?”
见蔡琰颔首频点,谢誉高兴过望,忍不住当众将蔡琰揽入怀中。谢誉一手揽着蔡琰的细腰,一手轻轻按压在她的小腹上,“张医师可有说你怀了多久了?”
“三个来月。”蔡琰此时额头靠着谢誉侧脸,声细如蚊。
“三个来月······”那算起来是在去年十一月初的时候怀上的,那时正值谢誉自南阳出征回来,处理完积压的军政大事后给自己放的长假期间,在那段日子里,谢誉确实是日夜房事频繁,也难免会使妻子怀孕了,想到这里,谢誉不由笑出了声来。
蔡琰当然知道谢誉笑从何起,她面皮薄,当即羞得不已,只得捏了谢誉手背一下出气。
接着谢誉又问了一个普天下所有初为人父的傻父亲都会问的一个问题:“那张医师有说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蔡琰轻骂了谢誉一声:“呆子。”
郭柔笑道:“张医师又不是神仙,怎么能就看出来昭姬妹妹怀的是男是女呢?不过你放心,妹妹铁定会给你生个谢家小子,将来也要想他爹那样当个骠骑将军。”
“这倒不必强求。”谢誉说道:“生的是男孩女孩我都高兴,我想要知道孩子的性别,主要还是为了先取好名字。”
“那你就男孩女孩的名字先各取一个。”郭柔道。
“也对,这样也行。”
自打蔡琰怀孕后,谢誉每天回到家后都要拉着她嘘寒问暖,问东问西。这让在一旁看着这种场景的郭柔,在替他们感到高兴时,也难免会有顾影自怜般的落寞。
谢誉也察觉出了郭柔的异样,就想到他和蔡琰整天在她面前秀恩爱,也难免会让她心里有落差。
算起来自她的亡夫,也是谢誉的义兄华雄走后,也有两年左右了,总不能让她就这样一直守寡下去吧。谢誉当然也希望能为郭柔重新组织一个家庭,让她能享受到家庭温馨。
于是在他和蔡琰还有郭柔的一次聊天中,谢誉便向郭柔提起了这件事,并问她在他的几个小伙伴或者部下之中,有没有她中意的人。
不料谢誉这看似不经意间的一问,倒触了郭柔的霉头,她脸色瞬间由晴转阴,问谢誉道:“我是不是哪里惹你厌烦了?令你想赶我走了?”
“没有啊,柔姐姐,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我就是······”
突然其来的状况,让谢誉一时不知该何以应对。不过还没等谢誉有时间多加解释,郭柔就接连说出了好些个气话。
眼见事态就要一发不可收拾,蔡琰赶紧替两人打圆场,但郭柔最终还是看着很生气的回房了。
见郭柔被自己气走后,谢誉不知所以然,愣愣地看向蔡琰:“她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