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谢誉轻拍着马颈安抚了一下千里骓。
随后谢誉翻身下马,把马缰交给了一旁的亲卫,径自进了蔡府。
前来接待谢誉的,正是蔡邕。两人寒暄了几句,谢誉直接要求想见一下蔡琰。
不料蔡邕却对谢誉说:“子恒,男女有别,你时常如此要求见小女,怕是不妥,你可知人言可畏?”
谢誉在蔡府里面见蔡琰时,从来都是恪守礼节,是以也从未被蔡邕拒绝过。如今蔡邕这样一说,谢誉只道是近来董卓引得怨声载道,而谢誉又在全心全意辅助董卓,因此谢誉觉得蔡邕怕是不齿他的为人,所以不想再让蔡琰与他来往。
谢誉最近本就心情不好,这时他脾气瞬间就上来了,说道:“蔡公若是看不起晚辈,那也没关系。等晚辈改日再来的时候,一定会有让蔡公无法拒绝晚辈见令嫒的理由,告辞。”
“子恒······”蔡邕本还有话想要对谢誉说,不曾想谢誉已经赌气快步离去了。
随后蔡母就出来了,问蔡邕道:“夫君,子恒那孩子为何走得如此之快?你有与他谈及琰儿的事吗?”
蔡邕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今日这孩子不知怎的了,与往日相比大为反常。为夫还未来得及说呢,他这就已没了影踪。”
经此一事,谢誉更是铁了心非娶蔡琰不可。第二天,谢誉亲自带人拿了一大堆聘礼来到蔡府。
蔡邕看到如此阵仗,便问谢誉:“子恒,你这是?”
谢誉施礼道:“蔡公,晚辈此番是来提亲的,我想要迎娶昭姬为妻。”
未等蔡邕回话,谢誉又说道:“蔡公,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晚辈想要说的是,如若昭姬同意下嫁,即便您老不许,晚辈也非娶她不可。但如若昭姬不肯嫁与晚辈,即便您老同意,我也会尊重昭姬的决定。所以,我想要亲自向昭姬问一下她意下如何。”
蔡邕好不容易明白了谢誉的意思,然后笑了一笑,就对谢誉说道:“好吧,那你这就问一下小女是否肯嫁吧。”
谢誉进到内室,一见到蔡琰,就神色得意地说道:“琰儿,我来娶你了。”
然后谢誉又把刚才向蔡邕提亲的事给蔡琰说了一遍,反惹得蔡琰噗呲一笑。
谢誉疑惑道:“怎么啦?你不会现在才跟我说不想嫁吧?”
蔡琰笑问:“你可知你昨日来时,爹爹本就打算与你说我们之间亲事吗?”
谢誉这才反应过来,蔡邕昨日哪是在下逐客令啊,分明是想要与谢誉说亲。什么男女有别也好,人言可畏也罢,他和蔡琰若是成亲了,不就没这些非议了吗?
想来蔡琰父母也是见他和蔡琰来往甚密,就干脆问女儿是否愿意嫁与谢誉,那蔡琰肯定是回答:女儿的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
只怪谢誉当时脾气上来了,反倒误会了老丈人的一番好意。
谢誉当即对蔡琰说道:“夫人呐,你快替为夫向爹爹说些好话,小婿也是爱妻心切,这才冲撞了岳丈。”
蔡琰白了谢誉一眼,说道:“净说些没羞没臊的话,人家还不是你夫人呢。”
“反正我是娶定你了,你就权当提前习惯一下。”谢誉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