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个冬天不买厚衣服来穿的话,会被活活冻死的吧,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呢。”。红雀心里暗自想到,可是她比起这个更不愿意因为自己而给别人添麻烦。
然而对面几个混混完全不领情。
“什么嘛,这点钱就想打发老子?”其中一个人前,冷不丁地一个甩手,刹那间十来张零钱伴随着呼啸的秋风被吹了出去,从满是破洞的窗户中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我的钱!”红雀惊呼,泪水一下子从她的脸流了下来,她蹲坐在地抽泣着,对面的几个人却肆意地嘲笑着红雀。
“还真是,人渣!”周霖眼睛里细密的黑点重新出现,原本汹涌的感情一下子被遏制住,绝对的冷静下,周霖知道,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消灭提出问题的人。
“暴风流,蚀风!”
周霖站在原地,感受到混混们皮肤呼吸所张合的孔洞,以极快地速度向着众人拍出一道道的风岚。
一开始几人就像看猴戏一样,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然而在周霖双手一合的时候,似乎产生了某种律动,他们所有人的身体瞬间剧痛不止,不到两个呼吸的功夫,十来号人倒在地哀嚎起来。
“结束了”。周霖并没有多看他们一眼,转身走到红雀面前,就准备拉着她离开。。
看着小家伙张大嘴巴呆呆地样子,周霖莞尔,对红雀的脑瓜额头就是一个脑瓜崩。
“还发呆呢,走啦!”周霖捏着红雀的脸,扯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哇!师傅好厉害!”她眼睛里面全是小星星,脸蛋红扑扑的,刚刚哭过的眼睛里还留着一些泪花。
“那是自然,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谁欺负,师傅就帮你欺负回去。”
“还不快跟。”周霖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向后面摆了摆。
红雀赶忙追了去,重新拽着周霖胳膊,她的脸露出了安心的微笑。
而就在周霖等人走后不久,倒地的几人,只觉得身体突然轻松不少,原本疼痛的感觉一下子消失地无影无踪。
“老大,不疼了,真。。。”一个黄发矮个青年话还没说完,突然砰地一声原地裂开,混杂着血液和肉末向着四周飞溅。
不只是他,所有被周霖蚀风击中的人,此时此刻就像夏天成熟的西瓜被人猛地砸碎一样,从内部爆裂开来,而他们就连恐惧的时间都没有。
“师傅,好像有人在放鞭炮,还没过年呢啊?”红雀歪着脑袋,听着耳朵里传来的细微的砰砰砰的声音,有些疑惑。
“也许是有调皮的小孩子在被长辈教训也说不定。”
太阳斜挂在卡司市远处的山头,打在脸的黄昏之光并没有一点热量,路边的枯叶随风乱飞着,给这景象平添了几分凄凉,路行人神色匆匆,此刻正是下班的时间点,在快要落山的太阳周围,几朵闲散的云彩被余晖映成昏暗的橙色,倒也有些好看。
周霖把双手放在后脑,看着远处的街景,静静地走着,身原本披着的外套此刻也被身后的小尾巴套在身,显然对小家伙来说,这个衣服有点太大了,但是红雀依然是一脸幸福的样子。
两人的身影被夕阳拉的很长。
“啊啾——”红雀突然打了个喷嚏,长长的鼻涕沿着鼻子留下来,小家伙用力地一吸,努力不让它掉下来。
“师傅呀,快到了没啊。”红雀紧了紧大衣领口,努力把冷风挡在外边,另一只手扯着周霖漏风的袖子,发问道。
“快了快了。”周霖依旧用手托着后脑勺,看也不看红雀,自顾自地向前走着。
他并不是为了耍帅才这么做的,只不过是因为两个肩膀被红雀针线缝合的结合处有些不牢靠,如果正常走的话,那他只能穿露肩装了。
两个人走了很久,直到太阳已经完全落山的时候,周霖一行来到了剑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