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娘沿着这条大路找到天黑,终究还是一无所获,她只得疲惫地返回单身公寓。
隔壁女子站在阳台上,瞧见芹娘空手而归,脸色又不好,她遂隔着阳台关心地询问芹娘:“姐,你怎么了,那具东方不败的尸体呢?”
“尸体被人偷了。”芹娘十分沮丧地回答隔壁女子。
“谁脑子有坑,偷那玩意啊?”隔壁女子一下子惊讶地张大了嘴。
“目击者说是一个小男孩,我估计他脑子真的不灵光。”芹娘猜测。
“那你准备怎么办?”隔壁女子慌了,她颤声道:“要是尸体被警察找到了,会顺藤摸瓜地追踪到我们吧?”
“轮椅是你去买的,顺着轮椅估计就能找到你。”芹娘点头。
“惨了惨了,我到时候该如何向警察解释呀?”隔壁女子跺脚,她抬起头盯着芹娘,期望地问道:“我说是你从另一个世界带过来的东方不败尸体,姐,你会为我作证吗?”
“我作证警察也要信啊。”芹娘烦恼地提醒隔壁女子,“这东方不败是被震伤了心脉而亡的,一解剖就必然是他杀!人命关天,你觉得警察会相信我们的荒诞之言?”
“那怎么办?”隔壁女子变得六神无主。
“现在看来,只能是一旦事发,你就随我去那边的世界生活。”芹娘无奈地对隔壁女子说。
“你正好也死心塌地地嫁给林平之算了。”
“我的事业,我的父母,我的朋友……”隔壁女子不甘心地哀叹。
“没事啊,我们悄悄地还是可以经常回来的。”芹娘安慰隔壁女子。
“那是最后迫不得已的打算。”隔壁女子突然变得冷静了下来,她破釜沉舟地对芹娘说道:“明天我请假,与姐你一同再去寻找!”
……
第二天,芹娘与隔壁女子赶早起床,她们以城市广场为中心,认真找了一天。
但那东方不败的尸体就像石沉大海,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第三天,赶在芹娘不得不返回古代华山之前,她们又在城市里找了一上午,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当天下午,眼见时间快到了,芹娘不得不走,她再一次问隔壁女子:“你真不跟我走吗?要是等警察找来了,你可就想走也走不了了。”
隔壁女子犹豫半晌,却最终还是拒绝了芹娘的邀请,她对芹娘说:“一具尸体被小孩推走了,不可能这么久还没被警察发现,也不可能警察到此时还没找上门来,我怀疑这里面恐怕有我们想象不到的变故……”
“所以我还想赌一下,暂时不跟你走。毕竟我这边的牵扯太多,不到万不得已,我实在没办法丢下所有不管不顾。”
“那行,但愿如你所言。”芹娘理解隔壁女子,她也不再劝说什么了,转身进入自己的单身公寓,在一道白光里消失不见。
……
待芹娘从井里出来,她迎面瞧见徐白襟与令狐冲都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地守着自己。
对着令狐冲一摊双手,芹娘索性光棍地告诉他:“那东方不败的尸体被我弄丢了!”
做好了被令狐冲埋怨的准备,芹娘低头等了一阵,却没听到令狐冲的埋怨声,她悄悄抬起头,看见令狐冲与徐白襟两人俱是一脸古怪,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了?”芹娘好奇地反问两人。
“让你儿子自己说吧。”令狐冲退后一步。
“小娘,在你走后我用家里的一只鸡又做了一次实验。”徐白襟挠头告诉芹娘。
“结果那只鸡也当场就死了,但今天早上我准备埋了它时,它却扑棱着翅膀,生龙活虎地活了过来。”
“这说明我的符应该有效,我便再去查询书中资料,方才得知那不是死亡,而是一种类似假死的龟息状态。”
“等等……你是说那东方不败是假死?”芹娘打断徐白襟的讲解,她心中忽然有些不妙的预感。
“对,假死。”徐白襟点头。
“那她假死中对外界有没有感应?”芹娘问出一个关键问题。
“按书中记载,她只是不能言语不能动弹,但能听能看能感触。”徐白襟回应芹娘。
“那完了!”芹娘哀叹。
“什么完了?”徐白襟与令狐冲不解。
“我在那边与小林子的娘子曾当着她的面商议过,要将她剁碎了塞进冰箱,我还给她浇了一身的酒水与汤汁。”芹娘欲哭无泪。
“剁碎了?小娘你没真那么做吧?”徐白襟小心翼翼地问芹娘。
“我和小林子的娘子都下不去手,再说她不是还没腐烂么……”芹娘摇头。
“后来她被人偷走了,我们想那么做也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