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子实在对不起,语诗已将终身托付给了他人,辜负了你对语诗的一片心意,还请公子见谅。
严鹏被自己女儿的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自己女儿都如此说了,他还能怎样,他又不能当着外人的面拆穿了自己的女儿,他知道自己女儿肯定是铁了心的不愿意,这才有了这套说辞。
孙齐则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原来我姐姐有意中人了,怪不得这两年来求亲的人都被她回绝了,还私定终身,我这老姐真是不怕我爹一气之下把她赶出家门啊。
我猜这是你姐姐的权宜之计,云无殇摇了摇头,小声对着严克说道。
王希年见此事要黄,暗道不好,眯着眼睛说道,既然如此,那你王伯伯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不知是哪家公子能让我们语诗如此痴情啊,可否告知王伯伯他的姓氏,哪天给王伯伯引荐一下。
王希年早就听出严语诗这是不愿这桩婚事地推辞,但他可不想失去这次与孙世安拉近关系的机会。
严鹏此刻也看着自己地女儿,心中暗道,我看你现在怎么办,自己说地大话,自己圆吧。
严语诗就怕王希年这老狐狸拆穿自己,所以早就编好了后话等他,她微微一笑给王希年又填了杯茶。
王伯伯,我说了也不怕您笑话,他是我弟弟严克的好友,姓云名无殇,此时正在府上坐客,与严克正在后宅聊天,呆会估计会与严克一同来拜见我父亲。
此时门外面,严克地脸都绿了,老姐你疯了吧,你拿谁当挡箭牌不好,这可怎么好,云无殇坏笑地看着严克,严克看着一脸坏笑的云无殇,恨不得现在就进去让他老姐闭嘴。
语诗,你说什么,严克他回来了,就在后宅。
是的,本想一来就告诉您的,但您说有事情要说,这才没跟您说。
王希年呵呵笑着,既然那位云公子就在府上,语诗就给你王伯伯我和咱们孙公子引荐一下如何,况且我也有日子未见严克了,既然你口中的云公子与严克还是朋友,你就一同叫来,大家一起坐坐,我与你父亲共同给你把把关,别让人家把你骗了。
王希年打的一手好算盘,他一听云无殇与严克是朋友,便猜测云无殇定是军中之人,严克就是一个大头兵,撑死是个队官,他的朋友注定比不上孙齐,严鹏家大业大,定然不会轻易将女儿嫁给一个普通的大头兵,到时自己再说点风凉话,严鹏如此好面子之人,便铁定不会同意严语诗私定终身一事,这样孙齐便有了希望。
云无殇轻哼一声,好一个势利眼,他在门外听着,已经明白了王希年话中的意思。
语诗,去叫严克和云公子过来,这臭小子回了府也不知道先来见见自己的爹,太不像话了,严鹏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儿子回来地喜悦之情直接印在了脸上。
严语诗心中暗道,这可怎么办,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求弟弟与那位云公子先帮自己把戏演完了再说了。
严语诗刚欲应声,便听严克地声音在门外响起,爹,我回来了。
屋中几人听到声音向门口看去,只见严克抱着几副字画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位白衣书生的身后,再看那书生长相俊俏,配上那袭白衣在阳光之下显得颇为洒脱,此时书生也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众人。
严语诗错愕地看着严克与云无殇,心道你们来了,这让我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