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回事。”杜明这时也说道。
随即他们走进刘芳的房间。
方特将刘芳的房间里的灯全摁开了,房间里瞬时亮如白昼,现在就算是连个鬼也无所遁形了。
刘芳心有余悸,但现在情绪好多了。当然了,原因也主要是因为有两位男士的护持,这让她安心不少。
方特拉了把凳子过来,让刘芳坐下。同时轻轻拍了拍刘芳的肩,也算是一种抚慰的动作。
“要不要喝口水再说?”方特贴心地问道。
刘芳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不过她也并没有坐下,她依旧有些略微不安地站在房间里。
作为当事人,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镇定下来。
“窗外有个人?”杜明提示道。以便对方突然不知道从哪儿理清头绪。
刘芳依旧胆颤心惊地望着那扇窗户,窗子打开着,外面有风,蓝色布帏黄边镶边的窗帘在午夜的晚风中肆意飘荡着,窗外是一片深邃的夜。
“嗯,刚才那人还进来我的房间里了,离床侧只有一步之遥,然后等我突然起来后,那黑影瞬间就爬窗户走了。”刘芳这时神色惶恐地陈述道。
“你看见他的模样了吗?”杜明问道。
“没有,那黑影从头到脚都罩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更何况我在房间里也没开灯,就更加无法看清了。”
“这就可真奇怪了,那会是什么人呢……”杜明也感到莫名的诧异和惊奇。
这大半夜的有人从窗户爬进来,究竟意欲何为?
“你是听见了动静才发现的吗?你当时在干什么?”杜明再次问道。
“其实也不是,我当时在冥想,然后就突然感觉背后似乎有点奇怪的样子,我就立马起来了。”
“……”
第一,杜明很佩服她的第六感,不过他更倾向于是房间里的光影起了作用,就算是很微弱的光影晃动,人只要在清醒意识下,即便闭着眼,有时候也能感受到;第二,杜明很佩服她,她居然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搞啥子冥想。怎么现在冥想这么流行了?谁是带头者?难道是那个叫做大卫林奇的家伙?还是某些所谓的自媒体?
“那你是坐着的?”
“不,我是躺着的。”
杜明也只是想搞清楚他们这伙人是怎么冥想的,当时是个什么状态。
还有,这瞎冥想当真不会走火入魔?失了心智?
因为的确有人这样过,杜明早前看过某个新闻。
“躺着也可以冥想?一般不都是和坐禅一样么?”
“谁规定冥想非要坐着了?”
“好吧,你赢了。”杜明无可反驳。
话到这儿就该打住了,现在再继续问再多也没毫无意义,毕竟她连那黑影的底细都毫不知情。既没有看见他的脸,也没听见他发出声音。
杜明走到窗前,将身子探出去,他朝着窗子外的上面和下面都看了看,的确没有什么明显的东西,只有漆黑的夜空和肆意吹着的风。
杜明还朝着别墅前的草坪上望了望,也没有什么人影的迹象。
杜明向方特问道:“以前有这样的事发生吗?”
方特:“不曾有过。”
杜明:“你觉得是什么人?”
方特:“我觉得不好说,因为我也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