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那就由我来送它们最后一程吧。”
雍铭说着话,就弯腰伸手抓着自己面前的一个“地煞”的衣服,将它提了起来。
在双手一用力之后,就将这个“地煞”的尸体投入到了旁边还在熊熊燃烧的火堆之中。
“铭公,此事何须您亲自动手呢?我来做这样的事就好了。”
尚白风看着雍铭弯腰伸手将一个“地煞”的尸体投入到火中,觉得甚为不妥,就忙撸起自己的袖子说道。
“白鹤,你没有戴手套,在无防护的情况下,还是不要接触这些地煞的为好。”
雍铭出言制止了尚白风的想法,并没有停手的将第二个“地煞”的尸体,也投入到了火堆之中。
很快的,这四个“地煞”的尸体,就都被雍铭投入到了火堆之中,进行着焚烧。
尚白风虽然没有帮上雍铭的忙,但想到自己毕竟是如雍铭所说的,一双手是裸露在外的,直接接触素以歹毒著称的“十二地煞”,确实是不妥当的。
他在感念着雍铭对于自己关心的同时,也在想着,何时自己也能有一副专用于执行行动任务时的手套呢?
哪怕是如黄寒涵那样的,有双医用级别的手套也好啊?
在尚白风这样想的时候,雍铭已经带着他和黄寒涵走回到了谢流云和盛青峰的身边。
“流泉,你现如今的情况,比之刚才好很多了,可是缓过劲儿来了?”
雍铭微笑的看着谢流云问道。
“铭公,我好多了,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谢流云很是恭敬的回答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妨给我说说,你刚才看到木箱子里面所装的人,有着如此不一般的震惊,是所为何来呢?”
雍铭单刀直入的直接问道。
“铭公,这个木箱子里所装的人是我的父亲。”
谢流云回答着雍铭的问题。
闻听此言,雍铭双眼不由得一睁,眼神中闪过了一道亮光。
其实,对于谢流云认识木箱子中所装的人,已经是有些出乎于雍铭的意外了。
现在,在听到谢流云说这木箱子里面所装的人,居然是谢听松,谢流云的父亲时,雍铭的心中是感到非常震惊的。
雍铭的震惊主要是来自于事发太过于突然,再就是谢听松是出现在“共牲会”的先遣队中。
这样的情况,让雍铭马上意识到,向来没有与自己打过交道的“共牲会”,其实早就与雍氏族中的那股暗流汇合在了一起,于暗中合谋做事许久了。
“共牲会”与驻守在桐庐的“流泉卫”的前任主官谢听松失踪一事有关,充分说明了“共牲会”已经涉入“雍王卫”的体系很深了。
这是一个全新的情况,意味着自己今后将面临着一个严峻的现实。
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形势会极不利于“雍王卫”的。
想到这些,雍铭的心中隐隐然生出了一份深切的忧虑。
但是这种情况,雍铭只能是压在自己心里头,不能够跟谢流云他们几个人去讲。
毕竟,现在是在行动之中,而且是谢流云他们随同自己首次参加行动,还是不分心的为好。
“流泉,你的父亲此时出现,虽有些突然,但实是好事。
然而,现在并不是让你们父子相认,团聚叙旧的时候,你的父亲跟这个小男孩,还要继续在这个木箱子之中,随同咱们前往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