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翟老实了?”
江玉英没有走,她站在大门口,看到江鱼灏拿着钥匙走过来,摸了一把眼泪,强装镇定的说。
“没有,我把他锁到那个房间里了。”
“把他锁进那种房间也就是你才能做出这种事。”
江玉英白了一眼江鱼灏,江鱼灏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
“不这么做,那小子迟早会从房间里逃出去的,三楼,万一他一个不小心脚滑,从三楼掉下来,那不得摔成个残废?”
“有你这么诅咒他的吗?他是你弟。”
“他还是江家的命。”
江鱼灏顿了顿无比严肃地说。
江玉英听到这话,也陷入了沉默。
良久,江鱼灏见到江玉英似乎又沉浸在陈年往事里出不来,连忙喊了声她:“该走了吧?等会耽误了时间,老爸估计要手撕了咱们两个。”
“鱼灏,你说这一次,咱们会赢吗?”
江玉英看着天空,语重心长地说。
江鱼灏的脚步一顿,愣了愣神紧接着露出一个轻松自在的笑容:“谁知道呢,能不能赢也得看运气,反正咱们江家的血脉无论如何都得保下来,哪怕”
“不惜一切代价!”
江鱼灏的声音有点冷,也更加坚硬。
有江鱼灏这句话,江玉英心里也有了一份坚定,家里的主心骨不是她,也不是老爸,而是这个才二十多岁的二弟,如果不是他,他们可能到现在也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
白江被挂断了电话,脑子里回荡着江天翟所说的那三句话。
徐娅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是江天翟为什么会知道徐娅是别人的手下,他这个消息从哪里得到的?不是怀疑江天翟,他是在怀疑除了江天翟以外的所有江家的人。
从江玉英和江天翟的口中能得到的信息,他们似乎好像早就知道云天昭的事情,也只云天昭背后的人是谁。
陈贝也告诉过他,江家和鬼楼之前早就有了无法解除渊源,为什么又在之前把这个鬼楼的事情给了他父母,而他父母也因为这件事不知所踪,似乎是失踪,但他总觉得他父母早就……命丧黄泉了。
不管怎么说,今天晚上就带上人去找到那个古伊畅,他到是要看看这个古伊畅是什么来头。
忽然想到了什么,白江从自己的房间里出去,找到陈贝。
如果说陈贝早就知道江家的存在,那么古伊畅很可能他也认识,并且还很熟。
“砰砰砰……”
“谁?”
“我,白江,我找你有点事情要谈谈。”
“烦死了,该说的我不是之前都跟你说过了吗?你怎么还那么多事?”
陈贝嘴上是不耐烦,可身体还是很诚实地给白江打开了门。
“我们进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