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就谢谢你了,江医生。”
“别叫我医生,我还不够格。”
夫妻二人和江天翟交换过联系方式之后,就带着白江离开了医院。
走在街边,白江一直看着江天翟。
“你小子什么时候考的心理咨询证?”
“忘了,反正就是上学那会儿。不仅心理咨询证,还有普通话资格证、英语、法语、冰岛语的资格证书。”
“不止吧?你上学那会没见你有多努力,在学校里就知道抱着手机玩。”
江天翟神秘一笑,哈哈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别看我整天抱着手机不松手,实际上好多精华都存在我手机里。所有资料文献在我手里基本上都能找到。”
“没想到你也是个深藏不露的牛人。”
听到白江的夸奖,江天翟的鼻子顿时抬得很高,插着腰仰天大笑,过了一会儿又摆出一副谦虚的样子摆摆手:“哪有哪有,就是闲的没事干考的证书。”
“夸你两句,就别上天了。”
白江走在前面,前面一行的树木郁郁葱葱,树叶茂盛挡住了刺眼的灯光。
江天翟在后面继续得意,很快就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撵上白江的脚步。
两个人回到齐羽冠学校门口,站在大门对面的人行道上等着他下课出来。
十点半,齐羽冠以及其他学生背着被自己还要沉重的书包,一个一个踏出校门口。
齐羽冠在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站在对面的两个熟人,连忙走过去,给他们两个问好。
“出什么事了?你们两个怎么这么快就从绘画社出来了?”
白江在短信里没有跟齐羽冠提及过这件事,他很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不是事情办成了,而是根本就没有办。
“遇到了点麻烦。你们的绘画社不知道怎么回事上了一把锁,我们无功而返的时候遇到一个孩子也是去绘画社的,但一不小心就被我们两个给吓晕过去,那孩子头上起了个包,我们送到医院后,发现这个人可能和绘画社有很大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现在准备怎么办?绘画社已经被锁了,如果再去估计就只能撬锁,或者说把锁砸断。撬锁还好,砸动静太大,容易引起学校保安的注意。”
齐羽冠秀气的眉毛凝起,聚精会神地帮他们两个想各种可行的办法。
“行了,这件事就不是你一个小屁孩该操心的事了。走,哥请你们吃饭去。”
江天翟看不得齐羽冠早熟老练的样子,还帮他们出谋划策,殊不知自己的三观已经被带歪了。
有一个早熟沉默不语的白江就够他受得了,这个齐羽冠要还是这样他就真的要崩溃。
江天翟拽过齐羽冠,打断他脑子里的思路,带着两个人去吃饭。
夜市上,一盘龙虾,一盘羊肉串,和半盘羊眼、五串腰子,摆在一个四四方方不足一平米的小木桌子上,两个男人和一个学生坐在一起,两瓶啤酒,一瓶果粒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