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十五章 李沂(1 / 2)薄雾掩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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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策见唐月轻出来了,指着唐月轻就骂了起来:“你这淫贼!刘姑娘与我有婚约在身,你竟骗她来此厮混,辱没我魏家名声!今日定要打死你这贼商户!”

我靠!

唐月轻三观掉了一地,这个人莫不是想到什么就以为是什么?高处恭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一脚踹在魏策胸口,直直的飞了出去。

“哪里来的狗东西,在我面前也敢耍心思?”

高处恭挽起袖子,不依不饶的上前就是猛踹,其他人却不敢拦,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异常骨感,谁敢惹高处恭?这家伙可是军中的实权人物,虽说是瘦死的骆驼,那也比马大啊……

魏策见这帮家伙心口不一,来的时候说得好好的,现在竟然站在一旁傻站着,心中气结,又被高处恭猛揍,常年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哪里坚持的住,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其他几个纨绔连忙转身,唐月轻却喊道:“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那些人愣在原地,因为他们面前,一群提着剑的书生拦住了去路,一个巨汉拨开书生们从后面过来,一脸的不爽,上来便和高处恭一样抓住他们便揍!

“好汉,我们没有得罪你啊!”

“兄弟,我乃是户部……”

“户你娘的!”老杜一拳砸晕那想要自报家门的蠢货,想起今天的猪脚被公子抢了,更加不痛快,拳头雨点一般砸了下来。

“老杜,停下停下,再打就打死了……”唐月轻嫌弃的看着一个已经被老杜打的裤裆湿了,昏迷不醒的纨绔说到。

揍了这些人后,唐月轻转头看着刘凝说道:“凝儿,若是这人再敢骚扰你,你直接告诉我,我让他家破人亡。”

刘凝一直是跟随众人的,如今被这魏策逼到如此境地,还惹出这么多事,心中越加愧疚,唐月轻察觉到了,说道:“你不必介怀,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唐月轻看了一眼瞪自己的李涟,继续说道:“以后若是还敢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和处恭,不要怯懦。对了,千万别告诉灵颜啊!”

刘凝点了点头。

告诉自己,这些人就是挨顿打,说到底都是少年人的事。可告诉宋灵颜,那就不一样了,别看她淑雅有礼,这只咯咯叫的小母鸡可是十分护短的,对女子学院和学生像自己的鸡蛋一样看重,若是她来解决,那魏策就别想活命了。

虽然出了岔子,但今天唐月轻还是领着这些女子学院派来的“卧底”好好参观了一下城纪书院,将模式,知识和授课方法都交流了一下。

女权觉醒,这是好事。有宋灵颜在前面顶着天下人的口诛笔伐,唐月轻自然乐的推波助澜。反正你们不服就去找宋家,要是有谁干的过宋鹿城,干的过宋皇后,那我认栽。

东京城里年味十足,又是一年一岁除。可金陵城,确实怨声载道,流言卦满天飞。传闻陛下竟纳了周皇后的妹妹,这……江南自古以华夏正统自居,出了这样的事,人人都觉得丢脸!

李煜充耳不闻,依旧带着佩儿吟诗作画,他还将唐月轻送来的词裱装起来,对唐月轻的才情颇为欣赏,跟是差人弄了一本《明月集来欣赏。

苏公公来禀报,说周皇后咳血,李煜牵着佩儿,便一起去后宫看望。到了殿外,李煜嘱咐佩儿先进去,自己后进。

周皇后躺在榻上,有气无力,见妹妹进来,再也没有当初的好脸色,冷哼一声。

佩儿低着头怯怯的说道:“姐姐……”

“不要叫本宫姐姐,本宫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佩儿急忙说道:“姐姐,陛下乃是天子,妹妹怎么能违背陛下之意,更何况,姐姐卧病在床,若是妹妹不从,换了他人,周家该如何?”

周皇后知道妹妹说得有道理,可依旧气愤不已,便默不作声。李煜在殿外等候了一会,猜到差不多了,便快步走进殿中,周皇后听到声音,转身面朝里面躺着,一言不发。

李煜看了一眼佩儿,又看了看周皇后,问道:“皇后可曾感觉好些了?”

周皇后闷咳一声,不答话。李煜尴尬的望着周皇后,佩儿赶忙起身解围:“姐姐需要休息,陛下暂且容姐姐思量几日吧。”

李煜连忙点点头,飞似的逃出去了,这事本就自己理亏,面对周皇后更是有些不好意思。

可他没想到的事,这次之后,他这一辈子,再也没有见到过周皇后正面看他,哪怕一眼。

不久后,周皇后病逝,皇家对外说是病死,可民间都说是被李煜和她妹妹气死的,个中缘由,就不得知了。

李煜将佩儿立为皇后,史称小周皇后,将故去的周皇后尊称为大周皇后。周家的辉煌得以延续,李煜从此焕发了人生的第二春,天天和小周皇后游玩赏景,你侬我侬。自从从林仁肇手中夺回徽州军军权之后,真正做到了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李煜舒服的混日子,他的同姓李曦却惨不忍睹。

银州城漫天飞雪,校场上人喊马嘶,李曦年约四十,在心腹的陪同下正在远处观看新招收的羌兵操练,台上指挥的年轻人目光如炬,盯着手下的羌兵们,突然,他看到有个羌兵做的动作不合格,张弓搭箭,一箭射中那羌兵面门,惨叫一声便跌倒在地,再无声息,其他人心中惊惧,更加认真操练,一丝不苟。

李曦哈哈大笑,指着台上的年轻人说道:“沂儿果断,有他父亲之风。”

一旁还有一个少年,一脸不屑:“不就是杀人嘛,谁不会?”

李曦摇摇头说道:“杀人固然简单,可你看沂儿,他拆了顶帐,同士兵们一起站在雪中,可有一丝特殊?若是肆意杀人,必然会使手下诸人不服,但他同这些人一样,手下人便从心里只觉得自己做的不好,不会生出怨气,做的好就活下来,做不好那就只能倒霉!”

少年不以为然,裹了裹领上的狐裘,嫌这里冷,便离去了。没事待在雪里,和普通士卒一道,那还有什么意思?那做什么首领?

李曦看着儿子远去,摇了摇头,对着手下言语几声,手下奉命跑去喊来李沂,他眉毛上,衣甲上全是白雪,进到帐下,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李曦笑着对李沂说道:“沂儿,你辛苦了。”

李沂面色冷峻,拱手道:“叔父,新兵训练您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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