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的脑袋露出狰狞地笑容,可是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的时候就好像一个西瓜一样被砸得爆裂开来,那个女生牛蹄状的右手上沾满了红的的黄的白的汁液。
那个女生就直接坐在谢逸面前五六米远的地方嚎啕大哭。
谢逸他们检查了一下藤蔓桥梁的坚固性之后就上去扶着那个女生一起回到了她们那边,那边的地方更宽敞一些,而对面活着的人也只剩下十几个了。
白无疾沿着墙壁爬了二十多米又爬了回来,“上面的土石太松了,轻举妄动恐怕会塌方,我们只能等救援了,希望安子他们能快点做出反应。”
谢逸让女队员们去和那些幸存的女生沟通,然后和男队友们一起整理所有能吃能用的东西。
一直到晚上谢逸他们才搞清楚这些女生的情况。
原来最初的时候这里是法学院、学院和文传学院的男变异者们联合起来的联盟,而这些女生不论是不是变异者都沦为奴隶和玩物一样的存在,变异者的身份只能让她们引起更多的注意和摧残。
那些男生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些女生会在默默忍受的过程中联合了起来,而始作俑者就是文传学院的女老师韩如和她的朋友花落。
一个狂欢之后的夜晚,主人与奴隶,迫害者与受害者的身份调换了过来。在韩如和花落的领导下女生们发泄着怒火,把曾经的屈辱变本加厉地还了回去。
花落开始疯狂地宣扬着她所理解的女权,而韩如却一遍又一遍地和女生们洗脑,甚至拿出谢逸当初被开除的事情来举例子,告诉女生们只有暴力才能制止暴力,只有自己做主人才能不受凌辱。
女人开始疯狂地报复男人,报复完三院的就开始寻找东校区的,乃至整个沃大学的。她们解救了越来越多的女生,也毁灭了越来越多的男生,不论他们是罪有应得还是无辜无害。
在这个过程中她们越来越团结,也越来越疯狂,她们掌握了变异的规律之后,女生中的变异者也越来越多。这个时候即使还有理智的人也不敢随便发声了。
事情并不复杂,报复与从众。谢逸一向支持女性主张平等权利,但是没想到这个韩如居然是暗恋自己的校友,而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却成了她眼里的英雄示范……
主张女权并非是主张与男性对立,因为情感需求是人类共同的本能。同样地,我们呼吁支持女权,也是因为在人人平等的前提下,女性依然因为种种原因处于相对弱势的位置。
女权最好的表达方式,就是女性自立自强,在经济和思想上追求独立自主,找到自身的价值,而不是通过欺凌和伤害来证明自己的高高在上。
时间在不断了流逝,所有人开始因为饥饿而虚弱起来,而那些本来已经平复下来的女生看着谢逸他们的目光也开始慌乱起来,她们经历过甚至有些人不止一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谢逸靠在石壁旁边,看了下时间,已经是七月十一日的下午了,陷入绝地已经四天了,变异者还能勉强支持,但是菜哥和几个普通人女生已经达到极限,如果再没有办法她们就要死在面前了。
谢逸突然站了起来问白无疾要了一把刀,那些女生开始忍不住发抖。谢逸并不是想上演最后的疯狂,而是有了一个想法,他想尝试一下。
为了安慰那些惊慌的小妹妹他特意转过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然而蓬头垢面的他只引发了一片惨叫和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