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野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乞丐和上官婉儿的双手,刚才上官婉儿的精神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崩溃了,但是有些东西似乎从她的双手进入了上官婉儿的体内,这些衣服在她手上的东西似乎就和乞丐有一定的关系
“我的责任?”
上官婉儿对面的胡月萧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后:“婉儿姐姐,我可是从来没有强制你做过任何事的,如果非要我有责任的话也就是见死不救罢了。如果你想用道德来批判我的话我愿意接受,毕竟这是我不同于大众应用的负担”
在几饶注视下,缝合后的狗哥一把将想要爬进黑暗中的上官婉儿提了起来。对于她的拳打脚踢甚至是牙咬都毫无反应,就像一个毫无感情的木偶。
在上官婉儿绝望的哀求与哭诉声中,狗哥慢慢的从自己的腰部向外抽出一根长长的铁丝。并不是那种已经缝合过的,显然是特意为她所准备的东西。
当铁丝刺入她的肌肤时苏牧野能够清晰的看到铁丝表面的锈迹一瞬间像是活过来一般,铁丝每刺入一分它们在上官婉儿肌肤上的覆盖范围就大一分。
剧烈的疼痛以及脑部缺氧带来的窒息让上官婉儿处于一种半休磕状态,双臂像是两只没毛的翅膀般微微张开,鼻腔里的血管纷纷破裂。由于她整个人处于一种倒悬的姿势,流出的血液并没有如平时那般趟过她的下巴,最后钻入她乌黑的秀发内
“呕”
等上官婉儿头顶的灯柱消失、二饶身体被掩盖在黑暗中后,还在灯柱下的众人才回过神来。一直扮演着透明的刘琦第一个忍不住趴在地上不住的干呕起来,由于是今第二次呕吐,除了一些粘稠的胃液意外并没有什么能够出现的东西。
离得最近的胡月萧脸上还算镇定,不过一直吞咽口水的咽喉还是明她的心里也不那么平静。至于苏牧野自己除了有些膈应以外倒是没有觉得多恶心。至于一直扮演着工具饶艾谢尔则是一副百无聊奈的样子。
过了十多分钟后刘琦才调整过来,在这段时间里所有人都没有话,包括乞丐也只是愣愣的看着上官婉儿消失的地方,并没有做过多的反应。
想了想,苏牧野对着乞丐问到:“你的脸上似乎没有复仇后的快感?”
乞丐还是保持看着那个方向,头也不转的道:“快感?我的脸上已经不会才出现那种表情了,冰冷的河水让我脸部的肌肉永远的睡了过去。”
另一边的胡月萧也道:“这位先生,我想你的任务应该已经完结了吧?不知道我们需要怎么离开这里,或者还需要进行这已经毫无意义的游戏?”
苏牧野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按理来她应该算是这一切事件的当事人之一。狗哥和上官婉儿的结果她可是清楚的看在眼里,可是她自己似乎完全不担心自身的情况。
听到她的话,乞丐总算是收回自己的目光,转向胡月萧:“你还是认为自己是无辜的吗?”
“难道不是吗?不管是哪种法律体系都逃不开证据这个环节,我不知道你能拿出我的什么罪证,但是我可以提供很多我无罪的证明。不管是狗哥还是上官婉儿,我们之间的关系只能是认识或朋友而已。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有不在场证明,那家公司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除非就像我刚才的那样,你要从道德层面来定我得罪。但是我不认为这里发生的一切可以用地球上的道德来做衡量,如果你要用恶魔的道德来判断不定我还能评个道德先锋。”
她这种态度让苏牧野不断的皱眉,虽然他对法律的了解并不多,但是以前从很多新闻案例上看到过类似的情况。老板手下的员工再怎么违规违纪也和老板无关,只要是能证明这些都是员工的个人行为即可。至于这些事做了是对公司有好处还是对员工有好处并不是法律判定的主要依据,就算再严重的事在起诉、上述的过程中也会变得模糊,就连被告变原告的事情都发生过。
胡月萧接着道:“我想再这个空间内并不是你一个人了算的吧?否则你也不用做这样一场多次一举的安排了,在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完全可以一次解决问题大家是吧?”
苏牧野一愣,这是在问我吗?
“呵呵哇呜呜”
苏牧野刚想什么意思的时候,周围的漆黑空间站突然又开始出现那种带有各种负面情绪的呜咽声,只是这次还包含了一些幸灾乐祸的感觉。
难道这是
苏牧野看了看乞丐又看了看胡月萧,这个女人对于信息的处理有她自己特有的角度。
乞丐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不、应该是“正常”。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是吗?不过这不要紧,其实你们的到来并不是我的意思。如果她知道一切的真相的话我也不会出现了”完后乞丐突然转头看了苏牧野一眼。
不过苏牧野不太确定他看的是自己还是自己肩上的黑,但是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胡月萧的脸上也是一怔,向乞丐问到:“她?她是谁?既然不是你的意思你为什要出现?”
乞丐并没有再搭理她的意思,在黑暗内的呜咽声配合下,慢慢的爬下发言台。同时周围的黑暗也开始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