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暗夜先知，你说我相不相信死神？”

妮可这个时候，脸上再也没有一点少女的纯真，反而全是虚伪。

“那你说说看，要是死神真的存在的话，那他为什么不拯救世人？”

妮可这个问题，可是一个致命的问题，像世间其他宣扬的神一样，若神真的爱人，那他为什么不拯救世人？

不过这个致命的问题，对李斯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

因为他就是死神。

“或许是死神并不爱人。”

李斯的答案让妮可眼睛一闪，觉得有趣极了。

“死神不爱人，那他爱什么？”

死神爱什么？

李斯还真得想一想，这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想了一会，李斯有了答案。

“你可知道，比永恒更古老的存在，就是死亡。万物终将死亡，这就是死神的箴言。所以，死神爱死亡，让那些试图逃避死亡的未知恐怖存在接受死亡的制裁，就是死神的最爱。”

妮可被李斯的回答给彻底地震住了，一脸的诧异。

“制裁逃避死亡的未知恐怖存在！这真是太好了！我最喜欢看的表演，就是看着那些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的蠢货们，从高空坠落，这种自由落体的表演，太他妈的刺激了！”

妮可是个变态。

李斯确认了，这让李斯嘴角一挑。

“这么有意思的事，你要不要来？”

李斯的邀请，让妮可眼珠一转，靠近李斯，伸出舌头，添了一下李斯的耳朵。瞬间，一丝电流传来，让李斯感觉到头皮一阵酥麻。

“别骗我，我可是会电死你的。”

妮可的威胁，让李斯笑了。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你的电流还是留着去电死那些蠢货们吧。”

“嘻嘻，你真有趣，我爱死你了。”

李斯看着这个一脸纯真的变态少女，知道暗夜又多了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