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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古神不仅赐予了人类魔法跟斗气，还把动物的源头“贝塞斯达”托付给男人，将作物的源头“维康”赠送给了女人。

至此，走出“诺亚”后的人类，才有了生存的资本。

为了感谢神王的恩典，菲尼克斯的人们会在每年的12月12日举行盛大的“神恩祭”狂欢，而教会也会在这天为年满12周岁的少年“开光”觉醒。

乌斯怀亚家的马车驶出宅邸，发出辚辚的声响。

由于狂欢的游行得等到下午，所以街上还不那么拥挤，但行人依旧多到能够影响车速。

行驶在蒙得艾利斯最繁华的哥谭大街上，默尔索看见两侧所有的联排式多层楼房上，都插着飘扬的彩旗，每个突出来的阳台上都布满了喜庆的鲜艳花毯，楼与楼之间还牵了坠着碎花布的绳子。

无数乌斯怀亚领的人，艾斯罗特领的人，甚至艾德·奥赫达港的人都汇聚在了蒙得艾利斯这座城市里。

不过，贵族和有钱人是不会这么早就开始在哥谭大街无所事事的游荡，或者坐在酒馆、咖啡馆里消磨宝贵的时光。

狂欢固然不可缺少，可家族的命运和前途更令人心扰。

默尔索在马恩与玛德莱娜的陪同下，来到梅西大教堂正门前。

每个菲尼克斯孩子的觉醒，都需要家长一同见证，就好比前世国外的大学毕业典礼，许多家长都会出席。

他走进教堂的庭院里，下意识的用目光扫过院里所有的人，然后发现了一个特别的现象。

庭院里的人，有衣着华丽充满傲气的贵族家庭，有全身素黑或素灰的教士子女，更多的是上身套着陈旧西式背心，下身配宽松短裤的寻常百姓。

每一个贵族子女和教士子女的年龄看上去都不过十二三岁，可寻常百姓家的孩子，有的都20多岁了。

于是默尔索好奇的向马恩询问原因。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

“小默尔索，神恩祭的‘开光’觉醒并不是免费的，每个参与的家庭都需要缴纳30枚比奈瑞的费用，我们贵族可以轻松的拿出比这还多的钱，可寻常家庭，则需要很多年才可能存够，所以他们不一定能在孩子12岁之前令孩子觉醒。于是，就拖到了12岁以后。”

“真的吗？”

默尔索扭头看向贝娜，因为她便出生平民家庭。

“默尔索少爷，老爷说的一点都没错。每一个普通家庭在孩子出生的时候，便会开始存钱，可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够在孩子12岁时将钱存够，尤其是大部分家庭，还不只一个孩子。”

“30枚比奈瑞很难存吗？”

听到这话，令他不禁想到前世的老美，据说他们也是在孩子一出生后，就开始存孩子读大学的钱。

“当然了，按照我们维斯普西的工资水平，一个成年男人每年的薪资平均为6枚比奈瑞，一个成年女人则是4枚比奈瑞，而一个家庭每年的收入，大概也就10枚比奈瑞左右。”

“所以，刨除住房和伙食，外加交给领主的税，交给国家的税，交给教会的税，省吃俭用，一年能存两三枚比奈瑞就算多的了。”

“才两三枚！”

默尔索忍不住发出惊呼，要知道他母亲可是随随便便就拿出两瓶10比奈瑞的圣水洗手的败家娘们。

一股小小的负罪感油然而生。

不过很快他便调整了过来，毕竟现在的他，可是瑞蒙德的乌少，年轻英俊又多金，学学前世名流富少喝喝几万一瓶的矿泉水，也不算个事儿！

“贝娜，那你是几岁参加的‘开光’觉醒？”

“少爷，是24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