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真要落井下石,皇室无亲情,你的老婆,请放心,三弟帮你照顾!
靖康耻,绝对不允许发生,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无论是谁都将倒下!
……
随着童贯的败报传入东京,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帝都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次不同于一个多月前,那时郓王虽然攻击燕京失利,好歹算是扬眉吐气一场,毕竟差一点就为大宋开疆扩土。
赵佶感觉自己如同见到一位绝色美人,虽然未能剥下她的全部衣衫,但妙曼的身体已经看到,多少有一丝兴奋。
这次则是完全不同了。
辽兵犯境,势如破竹。
太保战败,一退再退。
北境军情在紫宸殿上如同一块巨石,压得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童太保已经退至大名府。
两河禁军连年欠饷,加入空额严重,已经不堪重用,现在河北军将领和诜下落不明、李孝忠下落不明。
步兵都虞侯王禀下落不明,资政殿大学士宇文虚中下落不明,郓王更是下落不明,统统都下落不明!
赵佶已经来不及关心这些下落不明的人,他的心已经被连番败报吊在了空中,再不谙军事他也知道要是太名府守不住,辽兵便能长驱直入京畿之地。
难道要下勤王令?
可是全大宋都没有准备,就算下了勤王令,光准备至少也需要一个月时间。
繁华的帝都光鲜无关,赵佶虽然整日间游玩,也知道禁军还没有开始动员,西军还在陕西,京中并无大将。
粮食还未收集,器械也未检修,大宋所有人,上至官家,下至庶民,没有人进行战争的准备。
可是不经意间,战争它已经来到了面前,如同一把利剑,当面刺来,避无可避!
赵佶暴怒!
先骂朝臣,再骂童贯,最后大骂郓王。
这是他第一次在大殿上表达了对郓王的不满,深埋着头的朝臣们在心中都有一种明悟。
这位三皇子,就算不死,只怕从此也要失宠了!
……
丝竹宛转,声声入耳,曲词合谐,字正腔圆。
蔡府是欢乐的,郓王到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保守的蔡京,也认为赵楷凶多吉少。
这是一件值得庆幸之事,就是喝光全东京的美酒,也不能完整表达出太师心中的快乐。
崔念月一身白衣,显得比平时里更加漂亮,席间所有男饶眼光都追逐着她,在她身上织下一道道的电网。
封宜奴一去,崔念月红极东京城,成为了唯一的大家兼行首,除了蔡、童两府,一般的勋贵家族根本请不动她。
蔡绦满饮一杯,看着童威笑道:“衙内,你义父作何打算,辽军会不会进攻大名府?”
这是他唯一感到有些心惊之事,只要辽军不来骚拢京畿之地,哪怕杀再多的人,抢再多的财物,又能如何呢?
这些帐自然都会算在郓王身上,哪怕他多半已经死去。
死去的人是不会分辩的,北境越惨,盖棺论定时郓王的过错越大。
想到这里,他巴不得辽军狠狠的杀,狠狠的抢,如此这般,就算赵楷到了阴曹地府,只怕也会被牛头马面多抽几鞭。
童威忍不住又灌下一杯美酒,“放心吧,辽军已经抢得走不动路了,不会进攻大名府,咱们应该关心赵楷不在了,这宋酒几时能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