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下一次谁敢攻城?”
听着招讨使恶狠狠的声音,好几名辽将无奈领命,带着自己的部属开始进行下一次攻城准备。
“赵楷,赵楷那东西是什么?燃这么大的火,把云梯全烧毁了,还有,那黑球是什么?竟然能爆炸,比弓箭的威力还要大许多。”
萧嗣先嘴里念念有词,却得不到答案,他刚抓住一只羊腿,突然烦燥的将其扔在了地上。
“不吃了,攻不下安肃城,本使吃不下任何东西。”
看着招讨使连午饭也没吃,熟悉他禀性的将领们知道下午要是攻不下来,晚上也许就有人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辽军下午的攻势更加猛烈,虽然云梯损毁严重,但是辽军抓了不少百姓,运来了石头,石炮的威力并没有减弱。
为了攻城,辽军已经没有任何人道主义心思,开始强迫附近百姓做前驱,用来吸引守方的炮火。
随着随军汉民加入攻城,王禀身上的压力大了起来,七梢炮威力被削减不少,不再发射万人敌和石头,攻守双方进入到短兵相接的搏杀。
虽然距离近了不少,但手掷万人敌和手雷依然给辽军重大杀伤,爆炸和大火形成的屏障让辽军忘而却步。
都是妈生娘养,两个胳膊扛着一个脑袋,又不是不死之身,往死神怀里撞,哪有还有活路呢?
“郓王,快下去!”
王禀见赵楷上了城墙,连忙带着亲卫带着大盾将他保护起来。
“没事,正臣,本王突然有了一计,所以上来找你。”
赵楷依然有些不习惯这种尸山血海的场面,他上城头也是让自己尽快适应这个时代。
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自己不是大将,而是王爷呢。
一听郓王有计,王禀带着亲卫后退了几步,依旧将赵楷久久围在核心。
“正臣,辽军下午有了变化。”
“是的殿下,他们将石炮集中使用狠狠地攻击北面向东那一段城墙,看来是想将城墙砸塌,然后利用人数上的优势进行冲锋,用人命来填。
还有就是利于百姓让咱们投鼠忌器,七梢炮发挥不出最大的威力。”
王禀看得出来这些变化,并不让赵楷感到奇怪,他看着那段主城墙被砸得碎石乱飞,心中有些担心起来。
安肃城墙高三丈五尺,在原土夯城墙的基础上包了砖,土夯的城墙一般不会很高,太高的话风吹雨淋,会导致坍塌,反复修筑费时费力、劳民伤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