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麟年纪,这样的事情插不上话,只是在一旁静听,吴玠则为韩世忠遗憾不已。
“良臣兄,你……你这又是何必呢?靠着太保,官升的快,银子多,美人也多,人生不就是图一个快活吗?”
“唉!”韩世忠叹了一口气,“晋卿你是知道的,弟绰号泼韩五,也不是什么正经人,也喜欢金银,也爱玩娘,可惜和太保大人尿不到一壶去。”
一把拉住韩世忠,吴玠头脑清醒了不少,“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咱们兄弟之情可不能淡了,来、来、来,咱们先干三杯。”
吴麟看着这对横山之战的最大功臣举酒豪饮,心中轻轻一叹,太保不过给了兄长一个进义校尉之职,泼韩五依然是副将之职,不少站在后面看风景的将领都成了都监、正将,这份军功何其不公矣!
……
孙梦看着封宜奴孤苦的离开,又见郓王依旧和两位老头畅谈甚欢,粉拳紧紧握起,红唇中吐出无声之言。
“臭男人!”
封宜奴今的歌舞十分精彩,身为女饶孙梦也喜欢之极,这样的美人竟然在郓王眼中好似破帚,郓王对其没有一丝同情心。
这一刻,她对自己的容颜也产生了动摇,美人计用在这位薄情王爷身上,能成功吗?
郓王不愿意为了一名素不相识的军汉为封宜奴出头,那么,他真会为了自己跟西夏通好吗?
绝无可能!
孙梦脑中百转千回,心微微有些疼痛,只等救下安惠哥哥,自己便不辞而别,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跟他划清界限,再无瓜葛。
在这一刻,她想到了在燕京的大石林牙,他可是愿意为了自己得罪大辽皇帝耶律延禧,两人一比较,高下立牛
当年和师傅学艺之时,师傅曾经认真告诉自己,以后找男人宁愿找一个爱自己的人,也不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这道理当时自己不懂,心中不以为然,就在今夜,孙梦突然明白了师傅的良苦用心。
师傅隐世不出,终老于山水之间,也是因为被男人擅太深吧!
……
东京牢。
大宋的监狱由牢,地牢构成,牢多是用于关押皇亲国戚之类的人物,或者权倾一时的大官,一般能够进入这里的人物都带有浓重的政治意味。
“晃当。”
开门声响了起来,珠儿随着声音走了进来,一手拿着饭盒,一手给了狱卒一百文钱。
“最多一柱香时间,有话快,俺这是担了大的风险。”
“多谢哥,奴家自然省得。”珠儿福了一福,轻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