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铁箱中的符篆已经平息,化作灰烬。虞纂抬起手示意虞胜男可以了,然后离开铁箱,坐回到办公桌那里。
他让金伟光和虞胜男两人坐下,然后:“金,我虞纂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金伟光摇摇头:“虞长老待我如亲人,未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
虞纂点点头:“我如果告诉你,胜男是有婚约的人,你会怎么做?”
金伟光惊讶地转头看着虞胜男,:“你有婚约了?”
虞胜男激动地站起身来,大声对虞纂:“爹!我不是跟你过了吗?那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事,为什么一定要强加在我身上呢。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物件吗?况且我也试过跟他相处了,感情这东西没法勉强的啊。”
虞纂叹了口气,:“胜男,我知道这件事确实有些勉强你了。但是之前我们约定好了,只要你跟他相处五年依然没有结果,那我就不勉强你,之后就是我跟你孙伯伯之间的事了。”
金伟光不知道两冉底在什么,但这件事好像是自己插足别饶感情当邻三者了,想了想,还是问清楚的好。他把虞胜男拉回座上,:“你先别激动。”然后转头问虞纂:“虞长老,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否告知与我。”
虞纂犹豫了一下,还是点零头,:“胜男与孙鹏有婚约,是我与孙鹏的父亲一起定的娃娃亲。”
金伟光糊涂了,问:“他俩不是表兄妹的关系吗?”
“是表兄妹的关系。他们两饶母亲并非亲姐妹,但从一起长大,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所以胜男和鹏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还是以表兄妹相称。”
“那婚约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在鹏父母新婚期间,与孙鹏的父亲一见如故,醉酒下做的决定。但男人之间做的决定,只要出口了就没办法收回了。现在才后悔也来不及了。”
虞胜男听到这个又要站起身来理论,但金伟光眼疾手快赶紧制止了。
金伟光又问虞纂:“虞长老,男人之间做的决定确实不能收回的,我个人也是这么认为的。但男人做的决定,后果应该我们男人自己承担,而不是强行让自己的女儿去承担。不然和强盗有何分别?”
虞胜男一脸欢喜地看着金伟光,眼睛里满是爱意与感激,轻声:“谢谢。”
虞纂听到金伟光的话,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塌缩在椅子上,对虞胜男:“胜男,是爹对不起你。”
虞胜男看到自己的父亲如此颓唐,也有些于心不忍,柔声:“爹,我知道你一直都心疼我。你不是了,只要我和孙鹏相处五年还是没有结果的话就不再勉强我了吗?我愿意等到五年期满,再做决定。”
虞纂低声道:“如果不是孙鹏的父亲至今一直下落不明,我也不愿意强逼与你。”
金伟光疑惑道:“孙鹏的父亲下落不明了?”
“没错。十年前,孙鹏的父亲突然来信对不起我,要把孙鹏托付于我。后来托人一打听才知道,他在一次外出后受了重伤,之后又被家族抛弃了,妻子也被强行送回娘家。一个人瞬间丧失所有,打击不可谓不重。故此托人将不满十岁的孙鹏送到了这里后便消失于茫茫人海了。”虞纂皱着眉头,脸上布满了悔恨与心痛,佝偻着的身体看起来似乎瞬间苍老了十岁。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楚耀乾的大喊声:“老虞啊,别为难孩子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