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呀，孙悟空先前是妖，后来拜菩提为师，应该算是道家子弟吧？那他最后成佛，岂不是背弃师门，有辱文化么？”

就在张昊激情演讲的时候，台下出现了这么一个质疑的声音。

张昊定睛望去。

哎呀

明院士，您老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开个玩笑。

就明老跟李老的身份，毋庸置疑，肯定是坐在演播厅的第一排。

张昊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呢？

只不过

张昊没想到的是，明老竟然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张昊沉默了一会儿，回道：“其实这个问题很尖锐。”

明老皱起了眉头。

显然，这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但，张昊紧接着又道：“在西游记里，大家都知道孙悟空的那一身本领是从何而来。在这里，咱们就先来谈论一下菩提祖师这号人物。

谈到菩提祖师，那么，我们就先来谈谈他的住所。

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这里指的，就是菩提老祖的住所了。

或许有人看不太明白。

请注意，灵台方寸山，取首尾二字，是不是灵山？

而斜月三星指的是上之物，暗指空。

把它们合起来读，是否是上灵山？

众所周知，我们的如来佛祖居住的地方，叫做竺灵山。

这两座山如此相似，就真的是巧合吗？”

到这里，张昊笑着面对明老。

似乎在问，这个答案他是否满意。

“但菩提老祖的法术，以及他的相关介绍，确实是道家无疑呀？”

显然

对于张昊的这个答案，明老不是很满意，又道。

“不知明老是否注意到，我曾在文中这样写道，大觉金仙没垢姿，西方妙相祖菩提。”

张昊，问道。

明老没有张昊这么好的记忆力，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翻书呀！

“有！”

“西方，代表的是什么？佛！而菩提，本就是佛教的象征。这能不能解释，菩提祖师是佛非道？诚如明老所，如果菩提老祖是佛的话，那他为何会精通道家法术？

但如果他是道家的话，那为何又有菩提之称呢？”

张昊像是自问自答般的道。

明老被张昊绕糊涂了。

更是不知道其中的关系了。

见明老百思不得其解，张昊也不卖关子了，道：“其实，如果你想在西游记当中去寻找答案的话，我会很遗憾的告诉你，没有！”

张昊的这句没有，并没有让明老感觉到生气，反而更有兴致了，忙问道：“西游记还有后续？”

也是。

像他们这样的学者，纠结一个问题，与得到一本经典着作相比，他们更希望得到后者。

张昊摇摇头，道：“西游记后续，并不是没有，但至少现在还不是写出来的时候。”

“那”

明老不解了。

“难道明老就不想知道，西游记里的那些神仙是从何而来的吗？庭是何人所建的吗？他们的体系是如何形成的吗？”

张昊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

“你你是”

明老激动到颤抖了。

旁边的一众领导显然没有料到，明老会有这般大的反应。

一个个懵比的看着明老，又望向张昊。

李老的神情也是无比激动，尽管在、他在座位上坐着，但却无比掩饰他那激动的内心。

这一个个的

到底是怎么了？

全场，也就只有张昊知道，二老为何如此激动。

“是的，我有一整套完整的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