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您给掌掌眼,这玩意能抵多少钱?”杨凌霄客气的把玉石递过去。
那算漳老先生眼皮一抬,打量一眼继续看向账本道:“二两。”
“多少?”杨凌霄声音陡然抬高八度。
那老先生抬头瞪眼:“喊什么喊?就二两,爱换不换!不换走!”
杨凌霄被噎的没话,咽了口唾沫道:“不是,您再给看看,这怎么也不止二两啊,这要在京城,莫二两了,就是二百两,八百两也是有价无市啊!”
“嘿嘿。”老头笑了笑:“是吗?那您上京城去换啊。”
杨凌霄差点没被老头这句话噎死,嘴长了又长,愣是没出话来。
“行!”杨凌霄点零头:“可有一点好了,不出两三我就来赎,你可给爷保管好了,要不然爷拆了你这破店。”
老头嘿嘿一笑接过玉坠:“放心,店做生意想来信誉为重,童叟无欺。”
着扔出两个木条,通体漆黑油光发亮。
杨凌霄一愣,瞅着那两根木条不明所以的问道:“这是?”
“筹码啊。”老头也是莫名其妙的语气:“你到赌坊来抵押东西,不给筹码难道给现银吗?”
正想骂娘的杨凌霄听到筹码二字,也是硬生生把到了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之前在京城赌坊好像听过,南边的赌坊盛行使用一种叫做筹码的东西,而不是现银或银票,这样客人也好赌坊也好算账都方便。
砸吧了两下嘴,杨凌霄拿过两个筹码,给薛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走吧。
走出去两步,薛青跑跟上把脑袋凑过来:“咱要不还是抢了他吧?”
“去去去去。”杨凌霄不耐烦的瞥了瞥头:“边待着去,抢什么抢,咱自己不懂规矩,本就不占着理,再抢人家的,多丢份啊。”
薛青在边疆长大,不过也大概听得懂杨凌霄口中的丢份是啥意思,大概就是没面子的意思。
反正这事让他琢磨也琢磨不出来啥,见杨凌霄忍了他也就老实跟着了,只是时不时回头望望那账房先生,心想着自己那块玉坠。
拿着二两银子的筹码,杨凌霄来到赌桌前,赌博这个东西,南北玩法各有不同,可是那大和三个字,是整个大秦通用的总不会出错。
“来,薛青,你,买大买。”杨凌霄笑着瞅了一眼薛青。
薛青瞅瞅赌桌上买大的一边钱财偏多,就:“买大吧。”
“得嘞。”杨凌霄一抬手,“啪”的一声,把那二两银子的筹码,就拍在了字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