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把人交出来。”杨宁走到齐正宁身边冲对面喝道。
“我们此行是来好意相劝,若是你们执迷不悟就送你们去见阎王,适才听闻小师妹竟然是掌门之女,才杀了这马,让你们无法追赶,若你们还是一意孤行,那就算伤了金铃门与华山派的亲家之情也要取了你们的性命。”领头汉子文绉绉地说道。
“放屁,华山怎会与尔等邪门歪道有亲家之情,给你们三数的时间,如不告知我家师妹在哪,你们就如同这匹马一样吧!”齐正宁抽出长剑厉声道。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句话却是领头汉子所说,几方有五人,对方只有两人,一人连车厢翻倒都躲闪不及,武功想必也强不到哪去。
此话说完,其余四人尽皆横握棍棒,这一场争斗已在所难免。
齐正宁冷哼一声,举剑冲了上去。
领头汉子迎了上来,口中说道:“你们杀了后面那个小子,这个交给我。”心想自己拦着齐正宁,就算武功不及,一时半会还不能分出胜负,等另外四人先杀了最弱了,到时候以五敌一,任他本事再大也没办法。
齐正宁适才见识了领头汉子无匹的臂力,此时运用‘削’字诀,尽向领头汉子持棒的双手削去。
领头汉子仗着棍棒长度优势,手握后方,大开大合,将齐正宁挡在身前数尺之外,一时让齐正宁无法接近。
齐正宁腰部隐隐作痛,知道之前被李家老妇人的铁拐伤得不轻,此时不敢全力而为,这棍看起来非金非木,却与自己的长剑挡架得叮当作响,想来也是种坚硬金属,此时只能想办法在招数上压倒对方。
而此时四名青衣大汉绕过齐正宁,径直向杨宁走去。
杨宁好不容易摆脱了晕车的眩晕感,定睛一看,眼前站着四名手持棍棒的青衣汉子,再看齐正宁只与一人缠斗,大怒道:“老子脸上写着好欺负吗?全来与我打作甚?”
“嘿嘿。”四名青衣汉子以为杨宁怕了,嘿嘿笑着步步推进,眼里露出兴奋的神色,像恶狼遇见了绵羊,只需考虑先咬喉还是先剖肚。
喝!
四声冷喝声,四杆棍棒似乌云盖头劈将下来,棍未到,风先至,吹得杨宁头发乱动。
杨宁膝盖微曲,力从脚生,经腰传至运手臂,自下向上,借用“第二剑”发动,内力灌注剑中,只听得铛铛四声,剑红如火,烧开头顶的黑云,四根奇异金属打造的棍棒竟然齐齐削断。
四名青衣汉子大惊,齐齐向后跳去,与杨宁保持数尺的距离,想不到这人竟如此厉害,一剑就破了四人的棍棒,这等情形还是第一次碰到。
虽然一击得逞,杨宁眉头却微微一皱,四人劲力齐大,若非仗着“饮血剑”锋利异常,自己刚刚全力一击,险些无法一举破开,而且自身内力消耗极大,这是杨宁第一以寡敌众,竟隐隐有了后继堪忧之感,不过当下形势紧急,无法细想太多,只能速战速决。
杨宁身法闪动,穿插进四人之中,专挑四人后心袭击,叮当四声,四人倒地,皆后心中剑而亡。
杨宁收步站定,胸口起伏不定,竟有些后劲不足之感。
再看齐正宁,因腰伤甚重,每每抬手之间剑招迟滞,缺少了灵动之意,但仍能同领头汉子打个平手,只是随着时间推移,齐正宁伤势更重,领头汉子却越战越勇,隐隐竟要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