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打开门,正欲大打一场,谁知敲门的竟是齐正宁。
“齐兄,怎么了?”就着门房下人递过来的灯笼,杨宁看到齐正宁嘴角的血迹,大吃一惊。
“婉静被那对老夫妇抓走了。”齐正宁痛心疾首道。
“抓哪去了?”杨宁赶紧问道,宗婉静虽然有些刁蛮,但直爽的性格并不让人讨厌。
齐正宁摇头道:“不知道,我被他们联手打伤,追出去时,婉静已经不在了。”
“进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杨宁把齐正宁扶到房间,这时候谢真远、秦家喻、苗家二兄弟,连窦为林都惊来了。
“大当家,这位是?”谢真远问道。
“这位是华山派的齐正宁齐师兄。”杨宁回答道。
“这不是华山派首徒吗?”众人惊讶道,心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弄得如此狼狈。”
齐正宁此时内心焦急,也顾不上和众人回礼,当下将晚上客栈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
入夜之后,齐正宁想到杨宁白天的叮嘱,心有不安,决定还是小心防备为好,万一出了意外,自己没法向师父交待,于是合衣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聆听窗外有无异常动静。
正当齐正宁昏昏欲睡时,听到了嘎吱一声轻响,顿时惊醒,睁眼望去,之间临街的窗户被掩开一条细缝,一支小拇指粗的竹管正向屋内吹着烟雾。
“迷烟!”齐正宁大吃一惊,屏住呼吸,快步上前,一掌朝窗外推出。
窗外之人已经察觉齐正宁举动,如壁虎游墙,躲了开去。
只见木框窗户似纸糊的一般,被咔擦打碎,一根铁杖从窗外伸了进来,直指齐正宁胸口。
齐正宁翻身向后,待站定之后看见屋里站着一白发老头,心下想到:杨宁白天所言不差,随即心惊,杨宁所说是一对老夫妇,老头在此,那老妇人去了哪?想到旁边住的就是宗婉静,齐正宁不敢再想,抽出宝剑,凌厉剑招迸发,攻向老头。
老头一根铁杖举重若轻,挥舞起来好像丝毫没有重量一般,易守难攻,一时与齐正宁打得难解难分。
“老东西,还没好吗?”正当齐正宁与老头激斗之际,一名老妇人从窗外跳了进来。
“点子硬,你快来。”老头一棍荡开齐正宁剑招,说道。
此时两人的打斗已经吵醒了客栈掌柜,掌柜和小二在楼下举灯观看,只见月光之下,窗纸下两个模糊的人影你来我往,翻腾辗转,屋内乒乒乓乓,兵器碰撞声,桌椅打碎声不绝于耳。
“快,快去报官,看这样子得出人命。”掌柜在下面急得直搓手掌,赶紧让小二赶去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