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徽一阵错愕,这毛松怎么突然跟自己唱反调?
管褚也一旁下令:“全军射箭!死战不退!”
赤徽古板,有些莫名其妙,这些襄阳人不会打仗干嘛不听自己的?赤羽飞比他老爹更通人情世故,知道自己一番展示武艺,加上父亲的行政能力,两人已经让这襄阳本地人产生了忌惮,本来只有赤徽得郭荣重用他们还能接受,反正赤徽不过一德高望重的老头而已,可是加上自己,那就是完全有夺权的能力了。
“哼,一群目光短浅之辈,只会在这一亩三分地争权夺利!”赤羽飞不屑。
既然人家不听他建议,他倒也乐得自在,一旁靠着城墙边看了起来。
益州军已将杀到墙头。樊城守军不计成本地放箭。
那箭矢虽多,效果却不怎么大,益州军早备好盾牌等防御器具尽数将弓箭挡下,一大批穿着灰绿色布甲的益州军已经杀到墙角了。
他们在墙下架起数十具攻城梯,像蝗虫一般借着楼梯攀爬上去,甘平大急,亲自带着守军死死顶住。
那些攻城梯下方稳固,根本推不动,只能由守卫一个一个顶在梯子上端厮杀,可是攀爬的益州军不畏生死,且战力凶悍,荆州这边的军士有些抵挡不住,越来越多的穿着灰绿色的益州军攀上了墙头。
“想对付攻城梯,必须有一猛将率队下去,一个个将梯子拆掉,不然,上来的攻城兵只会越来越多。”赤羽飞随手打翻一个靠近的益州士兵到。
“你既然知道,还不向毛将军建议?”赤徽着急地道。
这老头倒是个实在人,交待的事,他不管别人怎么想,自身还是上心负责的。
赤羽飞耸耸肩:“了他们也不听啊。”
“你!”赤徽瞪了自己儿子一眼,这对父子心中对礼法信念不同,看待事情有偏差。
赤羽飞对着赤徽挥拳,一拳将那老头身后的敌人打倒:“老爹,事已至此,想守住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你还是想想怎么撤军吧。”
赤徽听到儿子这么,心中了然,可是还是有些不甘:“如此来?我军是败了?我岂不是有负东山君所托?”
赤羽飞撇撇嘴:“嘿!老爹,守不住城又不是等于败了,你自己都曾在书上写过,为将者,非求善战,但求善败,如今虽不能胜,但只要你老保住这襄阳军主力不损,也算没辜负那郭荣了。”
赤徽闻言点点,他长叹一口气:“也是,好,飞儿,你随我来,一起准备退军之事。”
赤羽飞本不想管这档子事,无奈自己亲父上心,只好带着游子笑跟江郴随那赤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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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城军本来还想抵抗,可是那些益州人越战越勇,爬上来的灰绿色越来越多,樊城军跟襄阳军士气越来越低落。
“吼!!!”一声咆哮,朱桐化身的巨猿攀上城墙,挥舞双手,带着铁拳套的大手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守军士气更是沉到谷底!
反观益州军,斗志愈发旺盛!
甘平跟毛松大声呵斥,他们的部下已经有些因为怯战而不敢上前了。
“咚!!!”一声巨响,松软的樊城城墙被椎车开一块,城墙哄塌而倒!无数益州军士蜂拥而入!
荆州兵士气瞬间全无,将士们不顾军纪开始逃跑。
“回来!回来!”甘平焦急地喊到!
可除了他的亲信,再无军士听他这个城主的号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