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徽见众人不信,有些着急:“吾儿赤羽飞,号常胜将军,在幽州鲜逢敌手,有他出马,必能胜那夏侯杰!”
甘平闻言挑了挑眉头。
毛松皮笑肉不笑:“不愧是赤老,举贤不避亲,只是这战事凶险,令郎若是想立功,跟在吾身后便是,老先生大可不必让他以身犯险啊。”
看来他们以为是赤徽着急提携自己儿子呢。
那赤羽飞倒有些名气,可到了荆州后处处碰壁,风评差得很,众人均以为其是徒有虚名之辈,所以一直才在这里被各诸侯踢来踢去,最后只能任一亭长。
赤徽却以大局为重,如今局势危急,也顾不得面皮了。
这老人忍着羞赧,对四个比他年轻人拱手拜了拜:“老朽愿以性命担保,若赤羽飞不敌奔将,吾愿自刎在樊城墙头!”
甘妙、管褚大惊,急忙上前劝阻:“老先生何故如此?!这打仗不是儿戏,哎呀,你想让令郎立功,我们给他机会便是,老先生万万不要这样折煞我等啊!”
赤徽这老头却犯了倔,任别人如何劝都不听。
最后毛松无奈,只能与赤徽立下军令状,宣那赤羽飞到府上接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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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飞听到命令是还在带着游子笑跟江郴擦拭那些库房里的军械呢,闻到传令兵传令,他有些不以为意。
“叫我过去干嘛,又不是让我做将军,不去!不去!”赤羽飞没把毛松的命令当回事。
江郴跟游子笑一旁跟着被赤羽飞逗乐了,一边干活一边大笑了起来。
江郴挑着下巴不客气地到:“先前进营,那毛松怠慢我等,吩咐这些破差事给我们做,如今想到我们了,又要叫我们过去,他是我们老子不成?!妈的,就是当爹也没这样的吧?消遣我们呢?”
游子笑为人厚道,没有出言讥讽,不过对传令兵也是爱理不理。
那传令兵看到赤羽飞无动于衷,有些着急:“冠英候不去倒也可以,只是赤老先生方才在厅堂立下了军令状。。。”
“什么!!我爹立下了军令状?!!”赤羽飞发出咆哮!
他揪住传令兵,将他提了起来:“我爹如何会做这等轻率之事!!??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岂能轻立军令状?!这可是要命的!!”
那可怜地传令兵被赤羽飞吓得半死,生怕这八尺大汉一不心把自己掐死。
他涨红了脸快速话,生怕自己再慢点就要窒息而亡:“益州军奔将夏侯杰无人能敌!老先生冠英候能战,毛将军他们不信!所以老先生才立下军令状!若是冠英候不敌,他便任军法处置!”
“啊?!”赤羽飞大急。
他将传令兵放下,将油腻的手往身上拍了拍:“速速带我过去!子笑!江老哥,别干活了!快快随我去见毛松!!我这老子也真是的,尽干一些坑儿子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