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江郴基业在此,心情却不同赤羽飞游子笑,他面露忧色:“唉,只听汉王朱桐有那益州鼎,可化成豺狼虎豹,在战场上所向披靡,那夏侯杰跟姜鹏冷血无情,仗后鲜有活口,若是到了我这木石岭,我该如何是好?”
赤羽飞不以为然:“打仗嘛!能得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我当年不也被吹得神乎其神,号常胜将军?江兄现在见了我,可觉得在下有何出众之处?”
江郴看着赤羽飞,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会,这才到:“吾观冠英候除了长得俊些,倒也并无其他与常人不同之处。”
旋即这地主脸上也露出轻松之色,不由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这江郴才握住赤羽飞的手腕,一脸正色道:“可是,看势头汉王迟早要打过来的,我家大业大,要走是难的,敢请冠英候教我,到时又当如何?”
赤羽飞来这里一直不受重用,一身抱负得不到施展,性格也变得有些乖张,本来他也不想动脑筋随便打个哈哈将江郴打发的,嘴巴“叭嗒”一下,嘴里升起一股油跟面的味道,这想才想起这段时间来这地主家混吃混喝了不知道多少次。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赤羽飞也不能免俗。
南方燥热,不适合长发,赤羽飞最近将那浓密的头发剃去一大截,只剩得几寸矗立在头顶。
他摸了摸短发,想了想道:“江老哥啊,以吾看来,朱桐先进荆州,必然势若雷霆,这样才能打得出其不意,等到深入之后,战线拉长,补给成了问题,同时为了安抚人心,必然离不开地方土豪乡绅的支持,但是你只要听话,家业自然是保得住的。”
赤羽飞这话看似得合情合理,其实却是教江郴做荆州的“荆州奸”,这地主听得此话,只是连连索眉,低头不语。
赤羽飞看他这样,知道这江郴是没到生死关头,还要些颜面,真到了那时,为了保住一家老,面子又算得什么?
可是这话他也只能点到即止,别人不听,多无益,赤羽飞也懒得再劝,自顾自吃了起来,将江郴辆到一边纠结。
。。。
襄阳城。
东山君郭荣在大厅来回踱步,脸上尽显忧虑之色。
那朱桐大军自入了荆州,一路势如破竹,眼看再打下樊城就要杀到襄阳了,这可把郭荣愁坏了。
襄阳城高壁坚,粮草充足,奈何没有什么名将,导致郭荣对守城一点没有信心。
他着急地围着大厅绕圈,这时有一人走了进来。
郭荣看到此人,脸上忧虑之色尽退,他迎了上去:“赤老!你可来了!”
来人正是现在正得郭荣重用的赤徽。
郭荣重重地拜了一拜:“敢问先生,可通军略?”
情况危急,郭荣也不客套,单刀直入就问到。
赤徽面露犹豫之色:“军法老朽也懂,可是这行军打仗,光靠谋略也不成,还得有会带兵的人。。。”
他有点想推荐自己的儿子赤羽飞,可是想到当日众人对赤羽飞的讥笑,只怕郭荣对他的印象也怎么样,断不会用赤羽飞。
果然,郭荣想都没想就:“啊。。。先生懂谋略就行,吾有大将毛松,颇能带兵,有先生相助,这倒也能解燃眉之急。”
“啊。。。?”赤徽懂兵,所以知道毛松能力一般。
要挡朱桐十万大军,非有惊泣纬的将才不可。
可是如今郭荣都这么了,自己又能如何,强行举荐赤羽飞,只会让人以为自己任人唯亲。
赤徽只能拱手听命,为郭荣谋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