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战根本笑不起来,他只是长叹一口气。
骆离雌看到他这样,才发现这一路相伴的剑客好像有些不开心。
她捧起白战的脸,关切地问到:“干嘛跟被阉了一样?怎么了?你认识那个人吗?”
白战深吸一口气:“刚才便是闻名下的剑魔。”
“啊?他便是剑魔?”虽然是胡人,但是于成飞凶名赫赫,骆离雌也是听过的。
她不解地问:“传闻那于成飞杀人不眨眼,我等遇到此人能活,已经是大的幸事了,干嘛还这么难过?”
白战艰涩地到:“吾等用剑之人,朝闻道,昔死足矣,可、可我见了于成飞之后却一句话也不敢,离雌,我不是怕死,而是没有勇气在剑魔面前展现我的剑道啊!”
白战捶胸顿足,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为何如此?!为何如此?!那于成飞可能这世上唯一能指导我剑术的人了!可是今日我却白白错过!日后只怕再难成矣!”
看着白战这副模样,骆离雌也跟着难过起来:“剑魔走得又不快?为何不追?”
白战猛地惊醒:“是啊!我与其自怨自艾,为何不追上去呢?”
他心情顿时一下充满希望。
白战用力抓住骆离雌的手,诚恳地道:“谢谢你,离雌,没你提醒,我怕是要后悔这一辈子!”
骆离雌看着白战热切的双眼,心中不知为何有些特殊的情绪,她心中激荡,只感觉要流下眼泪。
白战松开骆离雌的手,飞快往于成飞那边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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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成飞最近只感觉最近无聊透了。
他是一个纯粹的剑客,一生醉心于剑,至今尚未娶亲,更没有子嗣,很久以前有人请他做官他也回绝了。
他也没有朋友,一般人他看不上,没有资格做他的朋友,而那些有资格做他朋友的人不是被他杀了就是成了自己的死担
于成飞太纯粹了,纯粹得成了魔。
他只关心剑,唯一让他心里起波澜的也只有剑。
本来有人约好了跟他决斗,可是前些那个跟他约好决斗的人却派一个穿蓑衣的湘西老头给他送了一封信,信上自己病了,不能打了。
剑魔看完大怒,好的决斗怎么就取消了呢!他本想将气撒给那个老头,可是那老头头发发白身形佝偻,看样子不用自己打也活不了多久了,这样的人,杀起来又有什么意思?
后来又听舞阳山有一本奇书,于成飞便过去借阅,没想到那本书都是些兵法,也没什么意思。
“可惜那远清君夏崧有点怂,不然找个借口在那东吕庄内杀个痛快也不枉此行了。”于成飞叹了一口气。
谁无敌就没有烦恼?于成飞就有很多烦恼。
他不由得怀念起以前遇到的剑客:“还是荆州好玩,当时那个拿短剑姓齐的子不错,那双手使剑的招数着实吓了我一跳,还有那个姓李的孩,居然接了我十几剑没死,如今他们也是名满下了,唉,可惜,这两人却不是我的对手,再去跟他们决斗也没意思,要打就要打一些不熟悉的高手,这样才有新意。”
他一边走路,一边思绪万千,也不知道走的那个方向,反正看到路他就迈步。
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剑魔!等等!”
“唔?”于成飞转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