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雌“哈哈”大笑,追了上去。
一男一女早就吃饱休息好了,如今体力充沛,一边追逐打闹一边往舞阳山跑去,给乏闷的行程带来了许些欢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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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望山跑死马。
那舞阳山都看得到一点点尖尖了,但实际走过去却不是一会儿工夫就能到的。
白战跟骆离雌白日休整,晚上赶路,终于在第二中午来到了舞阳山附近。
此处确再这个乱世与众不同,只见炊烟袅袅,鸡犬交鸣,空湛蓝,树木葱郁,好一副太平景色!
乱世之中,平民想吃饱饭极为不易,簇却是每家每户在午时能够按时生火煮饭,可见民生十分富足。
白战不由感叹:“昔日来此,我见此景,倍受触动,吾一路打听,终识得那远清君,这才能放心将那兵书压在这里,换了其他人,我又如何能这么放心呢?”
骆离雌闻言不以为然:“你们中原的诸侯个在这世道个个都是狼子野心,谁不想称王称霸?重诺之人不过没见到可以让自己失信的物什罢了。”
白战闻言却不认同:“哈哈,别人我不信,这远清君,我可是亲眼见过的,当日我落魄的时候,他依然能以诚待我,今日我还是那个我,他莫非就能不喜欢了?”
骆离雌冷笑道:“白老弟人聪明得很,就是有点认死理,人若能表里如一,这世道就不会这么乱了,当年子都能隐而不发,况你我乎?”
白战却不想跟她争论,只觉得二人关系好得很,何必为了这事争来争去。
他不再话,带着骆离雌去挨家挨户敲门讨些吃食汤水。
簇的百姓富足,却不是很好客,他们二人一连走了数家连杯茶水都没讨到。
白战奇道:“当年吾来此便是如此,如今来此怎么又是如此,这里的人真是气得很嘞。”
骆离雌想得长远:“每日来此想见远清君的人络绎不绝,若是人人都施米饭,那再富的人也能吃穷,索性不去不给。”
白战点点头:“骆姑娘想得周到,如此,我们便乘着还有些力气去那舞阳山吧,若是再拖延一些,只怕都要黑了。”
骆离雌笑了笑:“不怕,我有办法弄到吃的,你信不信。”
白战不信,连连摇头。
骆离雌笑道:“若是我讨到了你怎么办?”
白战到:“还能如何?你若是讨到了吃的解我饥渴,你要怎样都行!”
骆离雌脸都笑花了:“那好,若是我弄到了,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
此时白战对她心有好感,看她欢笑,只觉得美不胜收,连最初看起来有些不习惯的黄头发跟高鼻梁都觉得顺眼得很,一时间都看吃了。
骆离雌见他这副模样,用手一点他的额头:“嘿!怎么又用这种龌龊眼神看我!”
白战大羞:“如何龌龊了?!娘的!你是得了失心疯不成?看你便是龌龊?”
骆离雌“哈哈”大笑,不理会白战,径直往一户人家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