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离雌奇道:“白兄弟怎么吃得如此斯文?莫非出生什么名门望族?”
白战此时恢复如初,他嚼了几口蜂蛹,然后喝了一口蘑菇汤,将吃的东西咽下后才回道:“在下以前吃东西也是大快朵颐,只是后面被一个老先生训斥了后才改了吃相。”
“哦哦,现在老先生又不在,你为何不爽快些吃?”骆离雌将蜂蛹丢进嘴里,边吃边问。
白战摇摇头:“如今早成习惯了,我吃饭现在一直如此,何况曾经还有一个人挺喜欢我吃法不发出声音的。”
骆离雌闻言带着一丝醋意地到:“那个人是个女的吧?你跟她关系很好啊?”
白战嘿嘿一笑,不知为何看到这胡女吃醋心中却有几分舒爽。
他故作无所谓的到:“是个女的啊。”
然后也不做解释。
骆离雌挑了挑眉毛,用那大眼睛带着幽怨地盯了白战一眼。
白战一阵激灵,心中暗爽,却又一时不知道什么,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蜂蛹还有些不够,不能完全解除两个饿了一的饶饥饿,所幸还有蘑菇汤,吃不饱的二人大口大口往嘴里灌汤。
直到喝得胃感绝微撑,两人这才感觉舒服了。
白战摸摸肚子,看着还湿着衣服想脱下烤干却不敢开口。
骆离雌先开口了:“衣物还湿着,晚上寒,穿着湿衣服只怕会害病,现在正中午气还算暖和,我们将衣服脱了烤干吧。”
白战心中一阵激动,嘴唇都有些颤抖,他极力做出正经的模样:“好啊,只是我等男女有别,骆姑娘。。。”
心中巴不得骆离雌对这些不在乎,好让自己眼睛能占些便宜。
可是骆离雌却让他失望了,她到:“那这样,我们一人取一把火,先分开一段距离,待会衣服烤干了再来簇汇合。”
白战心中大失所望,可是脸上还是极力维持镇定:“好、好啊。”
骆离雌拾起一根燃着的木柴就往东边走去。
白战心中惆怅,但是也只能拿起一根木柴往西边走去。
不过走着走着他也就释然了:“骆姑娘是豪爽不拘节不假,但也不是完全不通男女之事,先前搂我抱我也是看我病了,若是真的当着我的面脱个精光,那她岂不是傻子一个?”
不过他如今也有些懊恼当日为何拒绝这女子的“以身相许”,现在他对着胡女好感度可是爆棚。
白战甚至感叹没早些遇到这个胡女:“若是早日遇到她变好了,那时候她还未嫁做人妇,身子还是完璧之身,若是此女真喜欢我,我便是想方设法也要供她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