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刀,死死盯着伍真,全神贯注,然后全力将手上的刀挥出!
“噗嗤!”一把钢叉尖端从他背后透了出来!
这名军士瞪大眼珠,一脸不敢置信,鲜血从他嘴巴涌出:“好、好快。。。”
众人均是吓了一跳,齐齐往后退了一步,只见那伍真醉醺醺半躺在地面,手中举着一把带血的钢叉,一脸醉醺醺的样子。
伍真抬起脚,将那名叉死的士兵踢开,虽然还是一脸酒气,不过双眼却是七分清明,三分怒意:“醉猿叉,通棍。”
这豪侠慢慢站了起来,还是托着虚浮的醉步前进,含糊不清地到:“形醉意不醉!”
众军士瞠目结舌,这伍真到底是醉没醉?
白战眼睛快瞪了出来:“这。。。这是什么武功?”
只见伍真脚步虚浮,脚步飘忽不定,但是脚后跟却跟桩子一样紧紧地踩着地面,他四肢无力柔弱,但是腰腹却十分紧绷,身型一时低、一时高,让人捉摸不透身法。
那几个士兵心中涌起一阵诡异的感觉,幽州都伍真厉害,为人豪爽,却一直少有提及他用的什么招式,今日一见,果然别具一格!
本来跟白战缠斗的士兵也感到不妙,他们舍弃白战,拿着武器就往伍真冲了过去!
这下可好!一共四名军士,他们本来就配合默契,这下从伍真前后左右一齐冲了过去,将他变招的空间压缩得只有一丝!
伍真却突然哈哈大笑:“败中求胜!醉猿叉!猿王浣身!”
只见他身体往后仰去,上身弯成与地面平行,以腰腹为轴,双手伸出钢叉,整个身躯转了一圈!
四声“噗呲!”响起,那些个士兵自己的兵器砍在一起,每人身上多了一个血洞。
每个士兵脸上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直到死,他们也没搞清楚伍真这是什么功夫。
白战一旁也没看懂:“伍大侠,你这套叉法实属罕见啊,比我这巨剑剑法还要稀罕,我可是听都没听过。”
此时伍真面盘恢复了一些清明,他笑了笑:“这叫醉猿叉,是我年轻时在荆州游历学到的一套武功,都是以喝醉的猴子为原型演练出来的招式,除了叉法,还有一套拳法,一套剑法。”
白战赞叹到:“这世间真大,不想还有这么奇妙的武功。”
伍真将钢叉血迹擦拭干净,别回腰间:“这醉猿三式厉害是厉害,就是非得喝酒才能发挥最大的功力,喝少了还不行,真要喝多了自己还没打就倒下了,使用起来十分麻烦,平日里我一般也不用。”
白战闻言觉得神奇无比,一时思绪发散,感觉隐隐有些感悟。
伍真见他这样,还以为他想学这套武功里的“醉猿剑法”,当下豪爽地:“兄弟要是感兴趣,等到了安全地方我便教你这套武功。”
白战有些意外伍真这么爽快,心想他不愧是豪侠。
不过白战还是摇摇头,有些可惜地:“咱生平从不饮酒,学了这武功也没用,还是不学了。”
伍真惋惜地“哦”了一声:“我还想着兄弟也学了这武功,我们路上没事可以切磋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