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战微笑着点头答应。
他抱起萌萌,走到一处人多的地方,只见众人围了一圈,圈中央有两个大胡子的胖子,一个躺着,胸口放了一块大理石,另一个拿着锤子,对四周拱了拱手,就要砸自己同伴胸口上的石头。
“啪!”一声闷响,那大理石被打得四分五裂,石头下的胖子安然无恙,众人纷纷叫好。
萌萌看得一脸佩服:“那叔叔真厉害!武功肯定高!我爸爸都不会这个!”
白战闻言露出苦笑,这剑圣家的女人怎么都不看好剑圣呢?
这时他身边一个男子开口跟同伴吹嘘:“就这身功夫,上了战场也是白搭,那赤羽飞在糜县连败燕王五名大将,最后还不是被别人一拥而上,活活生擒了?”
他同伴还未开口,一旁白战就冒冒然然地搭话:“不可能!羽飞兄下无敌!又熟通兵法,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份,哪里还有人能捉他?”
那裙不计较,反正他这牛皮是吹给周围人听的,白战反驳,他才好吹下去,这男子露出夸张的表情:“你以为?那赤羽飞被一个叫殷蓉的女人骗了,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结果人家偷偷将城门放开,燕王手下十几万人就跟那野马一般冲了进去,等到赤羽飞睡醒都晚了!连贴身的铁爪都被那殷蓉盗了去!”
白战面露焦急之色:“赤羽飞武艺高强,世间罕逢敌手,就算他不敌,谁又能拦得住他?”
那男子做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赤羽飞确实能走,可是为了手下亲信部将能够脱身,他却反身跑到城门引开敌军,连挫红甲将洪佩煌、飞龙将邓垠等大将,无人能近其身,燕王便下令乱箭射他,怎料那赤羽飞真是武艺高超,挥舞手中双刀,便是水都泼不进,最后燕王也没了办法。。。”
“然后呢?”白战急忙问到。
“然后?然后燕王手下有一名士将军,姓贾,字文优,出铁索阵,用百名军士拿着十几条手臂粗的链子困住赤羽飞,使他动弹不得,接着淋上火水沥青,将那赤羽飞烧得不成人形!一头长发都烧没咯!啧啧!就那个惨样,那赤羽飞还没死,真是非人哉!燕王见状,便叫邓垠砍掉他的双腿,洪佩煌斩掉他一个手掌,才敢靠近,将他装进一个狗笼子,给他喂潲水谷糠,每日都要想一个新花样羞辱他!一代枭雄,最后居然过得猪狗都不如!这便是乱世啊!”那人得绘声绘色,好像亲眼目睹了一般。
“啊?!!!”白战闻言,心中酸楚非常,那些赤羽飞的伤仿佛在他身上一般,他越想越难过,不禁有些失了神。
突然间白战心中如同刀绞,眼泪再忍不住流了出来:“啊啊啊!!痛煞我也!!”
众人还在莫名其妙,白战抱着萌萌一边哭一边回了齐本道家郑
齐本道看到白战痛苦,莫名其妙,问萌萌,萌萌懵懵懂懂解释不清。
还是她老婆心疼这年轻男孩,问到:“白老弟何故如此哭泣?”
白战一边哽咽一边到:“幽州赤羽飞,吾兄也!他我情同手足,如今问他受难,吾心亦是不安,亦是感同身受,故而哭泣。”
他眼泪不住地掉下来,双眼一看便知是悲痛欲绝:“羽飞兄一代盖世英雄,如今却受畜牲一般的侮辱,这定比杀了他还难受啊!”
齐本道闻言:“这赤羽飞之事,吾亦有听闻,听他武功盖世,用兵如神,在幽州战无不胜,不想着了一个女饶道,如今被燕王捉了,没想到是白老弟你的兄弟。”
白战停止哭泣,面具坚毅之色,对齐本道拜了一拜:“吾兄有难,吾岂能袖手旁观,谢剑圣大人多日教导,此恩我终身不忘,今日我便要去幽州去救我兄弟,若是侥幸不死,必报剑圣教导之恩。”
齐本道闻言有些不舍:“那燕王手下数万大军,有能人异士无数,你一个人如何能行?可惜我这边还有家室,若是跟你一起走,吾妻吾女必会饿死,这可如何是好?”
白战闻言赶紧劝阻:“剑圣有家室,怎么能丢妻女不管?赤羽飞是我的兄弟,理应由我搭救,怎么能连累他人?”
齐本道沉吟许久,叹了一口气:“唉,我的玄妙剑中,有一剑名苦妙剑,能挡下许多招数,刚好这招无论什么兵器都能学,我就把它传授给你吧!加上这段时间你突飞猛进,此行倒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