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六扇门中有一捕头,跟我是过命的交情,我们今天便投奔他去,顺便咨询一下他王爷的消息。”司马紫陽不紧不慢的说道。
“原来大哥早有计较,兄弟着实佩服。”王磐钦佩的赞道。
“走,我们现在就去寻他。”司马紫陽点头一笑道,率先向前走去。王磐跟李昆仑跟在他的身后,盯着呼呼风雪,随他而去。
那京城中多是些窄小胡同,胡同两侧都是些四合小院。司马紫陽领着二人过街串巷,最终来到一个窄窄的胡同口处,王磐抬头看去,只见胡同口上订着一块木牌,上面刻着“猫耳朵胡同”五个小子。
“这胡同还有名字?”王磐有些惊奇的问道。
“是呀,胡同文化本就是京城中的一绝,每一个胡同还有着它自己的名字,每一个名字背后都有一个有趣的故事!”司马紫陽在一旁说道。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今天我也算是开了一回新的眼界!”王磐啧啧称奇道。
“走吧,我们所寻之人就住在这条胡同之中。”司马紫陽笑了笑道,一马当先,朝着胡同里走去。径直走到了胡同的最底端的一个小院门口,那小院的红色木门紧闭。司马紫陽伸手在门上“砰砰砰”的拍了几下。
过了片刻,院中发出一个粗野的声音道:“哪位?”
司马紫陽对他的声音惘若未闻,伸手在门上又拍了几下。
此时院中由远及近传来咯吱咯吱的踩雪声音。最终来到了院门处,那人并没有着急开门,而是隔着门在次问道:“哪位?”
司马紫陽贴着木门淡淡说道:“滑州司马!”
院中人听到他的声音似乎特别兴奋,哗啦啦将木门打将开来,用手指着司马紫陽,哈哈大笑着道:“司马紫陽!什么风把兄弟你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呀!”说完一把抱住了司马紫陽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
司马紫陽笑着高喧道:“当然是这一场暴雪寒风把我吹来了,要不然哪里会想得到你呢!”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一眼,哈哈一阵大笑。就这样,二人寒暄了片刻,那人把视线投到了王磐和李昆仑身上问道:“这两位是?”
“哈哈,只顾着跟哥哥聊天了,却忘了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结拜兄弟王磐,这位是他的仆人李叔。王磐,这位便是我时常给你提起的六扇门第一神捕欧阳澍大哥!”司马紫陽给三人互相介绍了一番。
王磐对着欧阳澍一抱拳道:“欧阳大哥,久仰久仰!”
欧阳澍似乎不太欢迎王磐的到来,脸色有些阴沉,随手一抱拳,客气着道:“王兄弟,久仰久仰!”
王磐看道他的表情,心中微微有些不悦,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司马紫陽在一旁看的清楚,心中一阵不满,他实在没想到欧阳澍居然如此不懂人情世故,对王磐如此冷淡,尴尬之下,对欧阳澍说道:“欧阳大哥,我们来京公干,路遇此地,只想来找你叙叙旧而已,既然我们已经见面,那我们就告辞了。”说完扯了王磐的手,转身便要离开。
欧阳澍哪里看不出来司马紫陽的不满,只觉得脸上一阵发烫,一个跨步跨到二人三人面前,拦了他们的去路道:“司马兄弟,哥哥并无其他意思,你这是做甚呢?走,外面雪大,咱们进门说话。”说完扯了王磐二人的袖子,不由分说,将二人推到了小院之中。李昆仑跟在三人后面,也来到院中。
欧阳澍反身将木门闩上,并没有将三人请到堂屋,而是带着他们来到了西屋之中。
三人到了西屋之后,发现房间内摆着一个四方的小木桌,桌子四周摆着几把小凳子,不远处生着一个火盆,此时火盆中已经没了热气,看来是熄灭已久。
欧阳澍请三人在小凳子上坐了,手忙脚乱的将火盆给烧着,自己随手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了火盆旁边,突然唉声叹气起来。
司马紫陽三人看得有也奇怪,从他见到司马紫陽时的兴奋,和对王磐的冷淡,以及到此时的唉声叹气,短短时间内他已经换了三个表情,实在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欧阳大哥,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司马紫陽是一个耿直之人,看到欧阳澍的如此模样,开门见山的问道。
“唉!别问了兄弟!”欧阳澍愁容满面,摇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