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不明白,艺术家总是为曲高和寡而被哀,没有人能理解我,就像没有人能理解这里的美。啊!真是太让我感动了,我都要有反应了!”
杜克被这男孩惊世骇俗的言论惊的讲不出话,他现在确信这男孩不仅是个疯子,还是个变态。他黑色大衣下的肌肉紧绷,仿佛即将捕猎羚羊的猎豹,时刻准备应对男孩的袭击。
男孩冷冷的看向他,眼神里流淌着悲哀。
“看来你真的不明白,那你就没有用了,还是给你办一场葬礼吧!真难过,我又失去了一个朋友。”
男孩轻轻的点下了细长的手指,暴动的灵质仿佛得到了命令的猎犬,如山海般呼啸而来,奔向杜克。
杜克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任由灵质之潮扑击在他的身上,他重重的摔倒,激起一阵烟尘,像是被猎豹捕食的羚羊。
金色的光芒从天而降!,带着圣洁的歌声,精准的笼罩了杜克。监察院的救援终于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到达。
杜克在光膜里看着男孩的脸色由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失望,最终变得平淡。他被传送回了本部。
杜克消失在光膜之后,男孩突然笑了,他拢了拢散乱的绿色发丝,用力的活动脸部的肌肉,舒展四肢,那个如同艺术家般的男孩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黑色安息日的第十七席。
西杜丽从安泽身后的阴影中走出,发出撩人的赞叹:
“真是精彩的演出啊!这么真实的表演,我这个知情人差点都要信了。”
安泽搂过西杜丽纤细的腰肢,低头看着她艳丽的脸,嘴角上扬;
“那也多亏这个舞台搭建的好啊,没想到那个小姑娘身上居然藏着这样危险的好东西。还好我们拿到了。”
“是的,我们拿到了,可真是个善良的小姑娘啊,送人还送装备。要不是她淘气自己从那个地方逃了出来,这次的行动,恐怕没那么容易。
“你错了,是那位大人预见了她要出逃,才会有这次的计划。”
西杜丽抬起头,望着安泽的脸,也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