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要到哪里去?
醒转过来的兀带,满脸懵逼的望了望,随即瞳孔收缩。
为什么这屋子里的床铺,都是白颜色的?
嘶
兀带顿觉菊花一紧,下意识的就要下床跑路。
“将军!”一侧猛然闪出四人,牢牢的按住了欲要夺路而逃的兀带。
这一下,更是把兀带吓得够呛。
拼命挣扎了下,正要破口大骂呢,忽然抬头一看,这不是自己的部下嘛!
兀带一呆,身子也下意识的凝滞了。
“将军终于好了!”
“神医就是神医!”
部下们喜极而涕。
什么神医?
什么终于好了?
兀带茫然地坐在床上,思绪渐渐飘荡起来。
隐隐约约回想起来,自己本来是骑着马准备回营的,结果越想越是憋气。
一口气上不来,喷出了老大的一口血。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是哪里?”渐渐冷静下来的兀带,发出了灵魂归位后的第一问。
“将军,这是李家作坊啊。”
嘶
兀带腾的坐直了身子,脸上惊恐、震骇多种表情交杂在一起,那叫一个精彩。
“你说什么?”兀带一把抓住就近一人:“哈喇哈,我们怎么会在李家作坊!”
哈喇哈便将整个过程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兀带越听越惊,等到听完之后,依然惊疑不定,喃喃的说:“小贼有这么好心?”
“神医来了!”
兀带还在念叨着,哈喇哈忽然叫道。
兀带一看,果然看见一个嘴上戴着奇怪的手帕的人走了进来。
兀带目光与那人一触,没来由的有一种发虚的感觉。
赵钧心里也是虚的很。
这兀带可是刚刚带领两千多骑兵,杀了个血流成河啊。
无奈,公子的殷殷嘱托,言犹在耳。
想到自己肩上的“千钧重担”,赵钧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了床边。
“把守伸来!”赵钧故作深沉的坐在床前,就要给兀带把脉。
“哎呦”赵钧惨呼一声。
兀带猛地一把搂住赵钧的脖子,右手狠狠地按住,面目狰狞的问:“说!到底有什么阴谋!”
“啊呦”赵钧疼的脸都憋红了,结结巴巴的说:“老夫老夫就是个郎中!”
“郎中?”兀带一顿,随即喝问:“哪的郎中!”
“就是咱们章丘人。”
“姓什么!”
“姓赵!”
“你也姓赵!”兀带猛然间大怒,掐住赵钧的力道,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赵钧心里咯噔一声。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