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泽钦态度坚决,王积再也不多这些话了,到了晚上,李泽钦让人搞了一餐好的晚餐。
在吃饭的时候,李泽钦那就一坛酒道:“弟兄们,大家要相信,皇上一定会派兵来支援我们的!
我们要坚持下去,就是战死在这哈密,我们也不能逃跑,不能投降,我们要想想在阿拉善的家人。
这里是哈密!哈密东北处就是阿拉善,我们的家人就在那里!
他们现在有衣穿,有饭吃,大家一定要记住,这都是皇上的恩德!
所以,我们要守住哈密,死守哈密,让皇上有时间调动兵马,弟兄们!能不能守住!”
“能!”
“能!”
“能!”
李泽钦让人搬着身后的酒坛,给每个士兵倒了一碗酒:“干了这碗酒!人在城在,人亡城亡!”
“人在城在,人亡城亡!”
“干!”
鼓舞完士卒,李泽钦拖着有些疲惫的身躯,回到城内的指挥中军府里。
王积和周胜早已等待多时,王积一见李泽钦回来,问道:“指挥,士卒们士气如何?”
李泽钦坐回主位上,道:“还行,士气可用,眼前这三万大军还可以抵挡。只希望朝廷能在这两日来援兵吧。”
王积和周胜互相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坐回到椅子上发呆。
而在肃州卫,刘振奋已经收到了哈密告急的情报,斥候向刘振奋道:“启禀都督,哈密遭遇蒙番联军三万人进攻!
罕东左卫,沙州卫等四卫主官请愿,愿意支援哈密卫!”
刘振奋气恼的拍了一下桌子:“他们四卫凑什么热闹!拢共不过四千常备骑兵,告诉他们,不得妄动!”
斥候应答一声,退了出去。
帐内下首一武将名为赵旭道:“都督,为何不进军?敌人都打到我们脸上了!”
刘振奋站起来,很烦躁的左右走动。
赵旭再次问道:“都督!军情紧急啊!李泽钦的步兵营是新兵营,又无中型重型火炮,面对三万大军支撑不了多久的!”
“唉!”刘振奋羞恼道,“我是都督还是你是都督,就你会打仗是吧!”
赵旭连忙请罪:“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不明白,都督为何停滞不前?”
刘振奋吼了一声,道:“陛下军令,没有旨意,我军不得调动!都待着吧!”
赵旭进言道:“都督,您派人去问问吧!”
刘振奋很烦恼道:“问了干什么,陛下自有圣意,该干什么还需要你来指导吗?陛下此举必定有深意!
此事不要再了,都给我等着!传令全军!再有多言着,以违法军令为准,本督军法无情!”
这时的刘元昭已经集结两营战车,四营步兵,两营炮兵,一营骑兵,以及两万蒙古骑兵。
他从云中城出发,走阴山以北蒙古草原,绕过哈密附近的巴儿思阔山,进入吐鲁番,截断蒙番联军退路。
夜里,刘元昭收到最新情报,哈密卫仍在自己军队手中,哈密卫坚持的越久,对他越有利。
经过情报分析,文书义进言道:“陛下,蒙番联军主力距离哈密卫不过百里了,预计两后抵达哈密卫。
臣以为,哈密卫或许就会在当失陷。五之后,罕东左卫首当其冲。”
刘元昭点头道:“嗯,不错,一定不要松懈,蒙番联军的动向一定要时刻掌握,一旦有什么变化要及时告诉朕。
若是情况紧急,就可以让斥候部队通知刘振奋领军支援,进驻沙州卫,罕东左卫可往后撤!”
文书义应答一声,随后就离开了。
第二一早,蒙番联军先锋开始第二攻城行动。
这一次联军进入城门处十步的时候就发生了爆炸,这让前排冲锋士兵大受打击,随后被一阵密集的枪击打退。
那日松怒道:“是地雷,上一次攻打这哈密,数这地雷最为恶毒!”
仁青措姆疑惑道:“什么地雷?”
瓦极地问道:“这地雷比火炮火铳还可恶吗?”
那日松道:“这种火器埋藏于地下,平常你根本就不知道那火器在哪,但是当你靠近,踩过去的时候,他就会发生爆炸。
重则当场就死了,轻则断了一条腿。而且里面还有弹珠铁钉等东西,周边的人也会受到波及。”
仁青措姆皱眉道:“这真是太过残忍了,这刘元昭真是个大恶贼啊!”
瓦极地道:“那地雷肯定还有,下一次进攻怎么办?人命去填吗?这可都是精锐啊。”
那日松摇头道:“强攻不可取,我昨夜已经写信给台吉了,他们今肯定会加快速度行军,到时候,十几万大军一拥而上,这座城一定可以攻破。”
仁青措姆笑道:“这刘元昭为何还没有援军出现?左右就看见他们发信息了,或许是在路上,我们派人侦查一下吧。”
那日松点点头,派出人手向罕东左卫侦查。
到了下午,斥候就会来了,他对那日松道:“大人,罕东左卫也就一千守备骑兵,并没有大军出现的痕迹。”
那日松惊讶道:“嗯?这真是奇怪了,刘元昭的华夏军去哪了?”
仁青措姆笑道:“或许是知道我们十几万大军,吓得不敢支援了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