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新和姚云儿回来之后也加入了烧砖的行列。
“云儿,你跟心悠姐去烧砖吧,别玩泥巴了。”李成新看着姚云儿玩黏土玩得一身是泥不亦乐乎的样子,皱着眉催促道。
“不要嘛……”姚云儿撒娇道,“我这补为了弥补童年的缺憾嘛……”
“都玩儿那么久了还没弥补完?”李成新叹了口气,起身用手肘把姚云儿向水管的位置推过去,“赶紧去洗干净手去帮你心悠姐的忙。”
姚云儿回头恋恋不舍的看了看刚被自己按进模具里,倒出来方方正正规规矩矩的砖头块,轻轻叹了口气,乖乖洗手去了。
裴心悠见姚云儿洗好手恹恹的走了过来,将树皮线编织的厚厚的手套递给姚云儿。
“云儿,带上手套,小心不要被烫到了。”
“好……”姚云儿接过手套,套在右手上仔细瞧了瞧,“唉?心悠姐,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手套啊?跟烤箱那个手套差不多,还挺隔热的。”
“早上做的,”裴心悠答道,“这边还有一个小炉子,云儿你在这边烧吧,咱们别打架。”
“嗯嗯!”姚云儿点了点头,拎着撮箕将阴干得差不多的转头都捡了过来,带着手套一块接着一块小心翼翼的放进烤炉里。
裴心悠将最后一批砖头放进去,并叮嘱姚云儿记得之后一并拿出来,起身拍了拍手,到厨房外面去洗手准备做晚饭了。
“今晚吃鸡吗?”姚云儿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
“对对对,炖一只,再烧一只吧。”裴心悠答道。
“烧?难道……”姚云儿被馋虫爬满的神经快速运转起来,“心悠姐,你是不是要做叫花鸡啊?”
“叫花鸡?”裴心悠原本想着院子里还有摘回来的新鲜芭蕉叶,把山鸡腌制了之后用芭蕉叶包裹起来烤熟,姚云儿这一提醒,裴心悠想着似乎也挺久没吃叫花鸡了。
“嗯,那就叫花**!”裴心悠笑着说道。
“嘿……”姚云儿乖巧的冲裴心悠笑道,“心悠姐真好!”
“你这个小馋猫啊,”裴心悠看着姚云儿无奈笑道,“这么馋很容易被人拐跑的你知道吗?”
“是啊,这不就三言两语就被阿新拐跑了嘛。”姚云儿乐呵道。
“你这可是在冤枉我啊,”李成新反驳道,“当初可不知道是谁,跟只黏人的猫一样。”
“……”姚云儿被堵得一时间语塞,冲李成新办了个鬼脸。
“我也烧好了,心悠姐,我来帮你!”
姚云儿将从李成新那边端过来的最后一撮箕砖头都挨个儿放进炉子里,追着裴心悠帮忙做饭去了。
“唉……”李成新叹了口气,“可不就是容易被拐带嘛。”
“是啊,”沈觉笑道,“一只叫花鸡就能拐跑的媳妇儿,老李啊,你可太操心了……”
李成新低下头摇了摇脑袋,幸福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裴心悠处理好鸡,将紫苏、香叶和海盐加了点沈觉酿的酒抓匀抹在鸡的身上,最后全部塞进山鸡的肚子里腌上一会儿。
这边姚云儿从裴心悠和沈觉的院子里摘了一张大荷叶过来,山鸡抹上一层蜂蜜,裹上荷叶扎紧,再抹上一层泥巴。
“沈觉,土窖烧得怎么样了?”裴心悠朝沈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