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亲姐弟长的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像的。
贱人就是矫情,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受伤再严重,舔舔就过去了。一有人关心,就是磕破了点皮也和断了胳膊一样疼。
“落雷符对灵魂有伤害作用,你和那个鬼那么近的距离下,肯定受到波及了。你现在头麻麻的还是在我帮你吸收了一部分伤害的情况下。”系统可能会迟到但从不缺席。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你总该告诉一下吧。”谢梵眼瞅着奸鬼那边正在恢复战力。
奸鬼一只手搭在衣衫篓缕的鬼身上,腹部伤口上的雷光正在缓慢的消失。
“没问题,我这次就是来给你几个建议的,这个鬼确实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再努力努力都快到鬼将的境界了。”一反常态,大佬可能吃错药了:“你瞧那边,不是有什么东西来了?希望你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瞧哪边啊?”谢梵气的抓狂:“桃天,你瞅瞅周围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桃天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漆黑的夜晚,空旷的公园,白天购买的东西散落一地,不见踪影的养不起,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谢哥,我啥都没看到。我以后是不是见不到我姐姐了?我们是不是要死了?”
打的架再多,进入社会的再早,终归只是个孩子罢了。
只有孩子才会打架斗殴,成年人哪会做那些事。
“说什么呢,有你谢哥我呢!死不了!我没啥问题了,你先回去睡觉吧,奸鬼被我打伤了,我收拾一下残局就回去了。对了,回去后记得把你姐的微信号给我啊!”
“想的美!肾上腺素怎么用?”桃天又不傻,并且谢梵说的话一点可信力都没有。
“不知道啊!先退后点,对面正在疗伤,我们也趁机恢复一下。”
“对面在疗伤我们不该冲上去给他们来两刀吗?”
“你还有力气吗?”
“哥,我扶你后退......”
微风吹拂过岸边,万千枝条随风摆动,柳树后方传来吟唱:“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好诗,好诗。”
“啥好诗啊,俺那几岁的小闺女都会背,你这秀才多少年了还是这么点墨水,怪不得考不上状元。”
一男一女踏歌而行。
“谢哥,有人来了。”
“嗯,我知道,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个面如白玉的男子身着麻布长衫和一个穿着建国初期服饰的女人走到跟前。
“公子,小生有礼了,不知道有何需要帮助?”
“你这孩得dei杂坐地上了?怪凉类,快起来,快起来,别回来感冒喽。”
“哄!”
“什么声音,我没用落雷符啊!”还不待谢梵回礼,一道闷响从身后传出。
谢梵和桃天猛地扭头朝后面看去,刚来的一男一女也死死的盯着声源。
只见声源处一粗一细两道血柱冲天而起,如墨的天空也能看到淡淡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