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到学校之后,程雨桐坐到了陆柯虞旁边,嗯,给她“望风”呢。
她懒洋洋地趴在明黄色课桌上,双手扣住一本历史课本,草草地摊在前面,崭新的书本遮住了她的面孔,前面还有大堆的乱七八糟的教科书垒起来,挡住老师的视线。
第一缕阳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斑驳地照射在她的小脸上,使她的肌肤仿佛镀上了一层金,更让她显得如一只熟睡的流浪猫一般,慵懒明朗,却有种隐隐的期待。
......
下节课应该就是老班头的课了吧......
程雨桐也是勉强爬了起来,至于陆柯虞和程瑾慈貌似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小鱼儿,妹,下节老班头的课,要不先起来吧。”
“嗯.....”
“没事儿,我再睡会儿。”
......
然后,她俩也并没有什么反应。
老班头是个快退休的古板“老头儿”,光秃秃的头顶上经常扣着一顶黑色的小毡帽,总是背着手走路,那模样真算个“大官”,教着政治,带着好几个班来着。
那天晚上虽然是挺逗的,不过,那上课就是......怎么说,昏昏欲睡。
程瑾慈和陆柯虞昨天晚上都是和程雨桐一起到凌晨才睡的,而且今天早上早早就起来做早饭的,现在早就顶不住了,即使是补了好一会儿觉了。
“哎,今天你们班主任有事情这节课就先上历史了。”
...
“啊,什么?”
“历史,早说啊!”
而程雨桐在得知临时换课之后,就把消息告诉了程瑾慈和陆柯虞。倒是能睡得安稳一点。
至于历史老师,和老班儿头差不多年纪,半条腿都要迈进....哦不是,是马上就要退休的年纪。
讲台上的老学究还在上面忘我地讲着。
“来,大家翻开黄冈密卷第18页看第十九题话说......”
这时,他突然停了下来,推了推眼镜,看了看教室后面一大批趴倒呼呼大睡的,教室中间眼皮硬睁的,整个教室就只有前面这几个眼睛听着了。
不由得一股火气冒了上来,只见他把书重重一甩,咳了两声。
不过这几声呢,对于后面那些万年老睡虫来说,相当于没有,除了下课铃声以外还没有什么声音能把他们叫醒的。
不过,程雨桐后面的程瑾慈则是迷糊地爬起来了,揉了揉眼睛,用不小的声音埋怨着:“啊,起来了,下课了吗?怎么那么吵......”
这一下可是彻底惹怒了讲台上的历史老师,老头这时也恢复了他年轻时的风范,迅速掰下了一截粉笔,手轻轻一台,粉笔就飞向了程瑾慈的方向。
“哎哟!谁呀!”粉笔正中程瑾慈,发出一声娇喘。
“你,那个女学生,给我站起来!”台上的历史老师怒目圆睁,看着混乱的众人赶紧又一次敲了敲桌子,然后把叶婧慈叫了起来,然后拿起书,娓娓说道:
“就那个学生,我问你一个问题,看着黄冈密卷的第20题。”
看了看手里的课本,叶婧慈满脸疑惑:“呼~什么呀!黄冈密卷?什么黄冈密卷?还井冈山密卷景阳岗密卷呢。”
“你这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