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柯虞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再说了一遍之后又重复了这个单词。

“啥？”陆柯虞说的那个服务员都该着怀疑人生了。

这时候她总算是意识到了

“菜单”

“哎呀，早说啊，小李，菜单呢？”

这一下，离得那个服务员最近的程雨桐仿佛感受到了两百分贝噪音的暴击，再近点儿都快要把耳朵给震聋了，而程瑾慈和陆柯虞自然是同意的感受。

“我说，我们可以现在换一家餐厅吗？”陆柯虞说。

当然，是用法语来的。

的确，不管事程雨桐还是程瑾慈都有这个感觉了，不过，一看到那个服务员有些像是绿巨人浩克的样子时，程雨桐还是先选择闭上了自己的嘴。

不过，程雨桐还是主动出面先把菜单要了下来，说：“我们先看看吧。”然后便把那个服务员先打发走了。

其实怎么说服务员虽然是个问题，但也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不过......

这菜单......

“要不我们还是先走吧。”再看了眼菜单之后，陆柯虞忍不住说。

程雨桐也看了一眼，没错，鉴定完毕，的确是国内六线快餐厅的标准配置，汉堡，薯条，速冻牛排......

也就是因为这几款速冻牛排，撑起了这西餐厅的这个西字儿。

“那，小鱼儿，你平时去西餐厅都点啥啊？”程雨桐忍不住想问一句，他其实也并没有去过啥真正的西餐厅......

“嗯，大概就是些黑松露酥皮汤，匈牙利起司，帕尔玛干酪舒芙蕾，勃艮第蜗牛，还有奶油香煎狍子肉排之类的吧......”

“不来瓶？92年的拉菲？”程雨桐忍不住追问道。

“那就有点超预算了，九八年的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