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善人,,,”我把那三个字重复了一下,竟然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你到底想隐藏什么。”我调整了一下气息,收起外散的法力,调出魔力,我顾不得靡的变化,解决眼前的状况才是当务之急。
我说完,他却突然一副被说中的样子,我其实只是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我突然觉得他和我是一样的人,我总是有这样的错觉,觉得别人与我的相似。
他拿着玄机录的手缓缓垂了下来,低着头,再没有了刚才的锋芒。看他这个样子,我内心更加确定了一件事。
“你完全可以等我法力耗尽再适时上来,一举两得。你在这里一直不走并非是想要趁人之危,你这样做也只是为了救我,而拿到玄机录也只是顺便,,”我这样说道。
这些话,只是推测,我只想试探一下,他对我究竟对我有没有杀意。
“我观战这么久,可,,,”他支支吾吾的说。
“那只是因为你对生命毫不在乎罢了,因为我几次三番的救你,你才这样做的。”
看他的表情愈发窘迫,我渐渐松了一口气,确认了我不再会有危险。
见此状况,我缓缓像熊鬼靠近,预备取下尖牙。
我刚要走动,他的手忽然动了一下,我以为他要做些什么,便停了下来,谁知他一抬头说道:
“我只能做命中注定的事,这么想来,生命什么确实不那么重要。”他冷冷的笑着。
“与妖兽战斗而死,确实是个不错的死法。”我忽然想到刚看见他时,他面对妖兽那云淡风轻的样子。
“战斗而死,对我来说那是最可悲的死法,所以我才想试试。”他看着那卷神录,眼波间尽是凄凉。
“干嘛突然这么感伤,我只要这妖兽的牙,我们各取所需,合作愉快了。”
“你知道为什么,这熊鬼能逃脱你的攻击么。”
“我不想知道,反正它都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取下左边的兽牙,转身便离开了那个地方。
我不知道他自己在那边攥着那卷神历停了多久,也不在乎他留了多久。
他的出现就像我在路上碰到一个值得注意的一人,可那人的样子也只是在我看见他的时候才在我的脑海停留几秒,随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像这颗兽牙,他在那妖兽身上的时候,我是那样的想要,如今在我手里,我却又觉得毫不在意了。
回到家中简单对叔叔说了事情的经过,他没过多的询问,或许他也在逃避。他只是不断气恼为何方块不能直接把妖兽摆平,免得我出那么多力。
只有我知道,方块不做,是因为他知道我不会有生命危险。
我带来的那颗兽牙被叔叔送到了一名叫焦青的铁匠手中锻造为法器匕首。
我总觉得这东西透着阴凉,于是叫它凶刃,名为白牙。
给它取了名字后,这便真正的算是我的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