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里官兵可算不上什么好人,在玉疆战神的暴虐统治下这群虎狼兵比土匪草寇都不如,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虽然他还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功夫之王的世界,但是看大姐那惊恐的表情,这些人总不至于是横店的龙套吧。
任飞开始慢慢的调整呼吸,军队里为了应变战场瞬息万变的形势,对于战士的训练也是五花门,除了日常要负重越野等训练保持体魄。还有一整套临战前的战术准备,能够通过特殊的热身方法,瞬间把状态调整到最佳,以达到最强的爆发效果。
虽然训练时教官就说过这方法对身体负担不小,但战场上吐口血干掉敌人还是被敌人砍了脑袋挂在旗杆子上,恐怕是个人都知道该怎么选。骑兵越来越近,任飞猫着身子闪进屋里,悄悄的把那根极度招摇的金箍棒藏在床下,从厨房找了把厚背菜刀压在身下,然后躺在床上假装生病。
骑兵马快转眼间就进了村子,任飞听外面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呼喝道:“凡是值钱的统统拿走!”
“是!”众人大声回复,然后就是一阵盔甲着地的下马声。一阵声响又乱又杂,但任飞已经大概分辨出这队骑兵的人数不少,估计少说得有十几个。这队士兵如狼似虎,村子里很快就响起来狗叫声,村民的哀嚎声,和士兵们放肆的笑声呵斥声。
紧接着咣当一声,破旧的门扇被一脚喘开。两个军士横冲直撞的闯进屋子,一眼就发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飞。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狞笑一声,呛浪一声从腰间抽出长剑径自朝床前走来,居然毫无顾忌的就要杀人。
就在他举起长剑要砍下任飞脑袋的时候,突然间任飞猛地睁开眼睛,右手如闪电般击出。床前的军士吃惊的看着他,喉咙里呵呵直响,他想要说话但嘴里却全都是血沫子。因为他们有两人进门时,任飞就悄悄折断一根铺床的竹栗子捏在手里,尖锐的断差已经准确的穿过他的喉咙。
门口的那人已经被吓傻了,还没等反应过来,一把菜刀已经釿在他的面门上了。任飞猎豹一样窜到他的背后,右手掐着他的脖子,悄无声息的把他慢慢房子地上拖进屋里。
“铛铛!”任飞轻敲一下他们的头盔,摸摸他们厚实的镶铜皮甲,沉闷的声音彰显着他们惊人的厚度和防御力。
“不好,这么厚的盔甲,恐怕用徒手偷袭的方法有些难度。”这种情况没有匕首和短弩,偷袭的法子基本算是废了。常用的化妆渗透也不行,古代的盔甲上的藤条和勒甲带都是有特殊手法的,生手绑起来太费时间。
偷袭不成就只能强攻了。任飞放下铠甲,从士兵腰间抽出他们的佩剑,至于偷偷逃跑,他是想都没想过。真棒!任飞看看这手里的大剑,这佩剑和先秦时的青铜剑差不多,有一掌多宽十分厚重,拿它当砍刀使也没问题。
远处看进屋的两个士兵没了动静,领头的队长骑着马,朝里面喊:“嗨!你们两个在屋里磨蹭什么呢?”
他刚骑到门前,突然间任飞猛地从屋里窜出,一把抱住队长的脖子摔下马。两人呼通一声从马上摔下来,还没等队长反应过来,任飞反手一剑就钉进了他的胸膛。一击得手,任飞长剑一轮又砍掉旁边一人的脑袋。
“不好!”
“有敌人!”
“队长死啦!”
“杀了他!”
任飞转眼间连杀四人后,周围只顾着抢东西的士兵也终于注意到这边的厮杀。七个人,连忙扔下手里刚抢来的东西,一个跑得最快的,拔剑捅向任飞的肚子。
他们平日里杀人使得最多的就是这招。不过,可惜的是现在他们的对手,不是已经被欺负的像绵羊一样的村民,而一个经历过火与血的战士。
任飞双手紧握长剑身形未动,手中的剑迅速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剑身磕开军士手中的长剑,紧接着又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从上而下斜着抡出了一个的杀伤半径。
越厉害的刀术往往越简单。这招刀术是大刀队破刀锋利最常用的一招,也是任飞练得最纯熟的一招。老祖宗在战场上和小鬼子拼刺刀时不知砍翻了多少敌人。